清晨。
正是寒冬,凜冽的寒風刮起房屋上的積雪吹落在地,街道上雲霧繚繞,一眼望去,讓人仿佛置身於童話世界。
栽種在道路兩旁的樹木掛著銀霜,行走在木葉街道上的稀少行人卻對眼前的景色沒有任何欣賞之色,伴隨著刺骨的寒風襲來,反而緊了緊身上的衣裳,縮著脖子加快了腳步。
想來也是,作為生活在這裏的居民,眼前的景色想必是早已看慣,再美的景色看也不會再有新奇感。
嘎吱…
被寒風呼嘯的木葉街道之中傳來一聲開門聲響,隻見一個略顯緊張,穿著厚實衣服的女孩輕手輕腳的從屋內走出。
刺骨的寒風在木葉的街道上肆意奔湧,一張紅撲撲,滿是興奮的臉被外麵的寒風一激,張大著嘴巴打了個噴嚏。
隨著噴嚏聲響起,嬌的身子微微一抖,連忙伸出手捂住了嘴巴,緊張的轉身向著屋內看去。
過了半晌。
看著沒有傳出任何動靜的房屋不由長舒口氣,半尺長的霧氣從女孩的嘴中呼出,化作點點銀霜掛在脖頸上的暗紫色圍巾上麵。
心翼翼的關上房門,女孩看著眼前街道上雲霧繚繞猶如夢幻的景色開心的笑了起來。
“哢嚓…哢嚓…哢嚓…”
“哢嚓…哢嚓…哢嚓…”
細但不停歇的哢嚓聲回響在街道附近,聲音並不大,但很清晰,哪怕外麵就是呼嘯的狂風也無法完全壓下這雕刻聲。
站在原地的女孩聽到耳邊的聲響,紅撲撲的臉上漏出抹雀躍的笑容。
走到挨著自家店鋪的一家店鋪門前伸手輕推,漏出一個微的縫隙,戴著圍巾的腦袋靠近過去看向屋內。
眼前的店鋪並不算大,也就四十平米左右的樣子,一個櫃台,一張椅子,三個靠在牆壁擺放著各種木雕的木架,這就是屋子裏的一切。
外麵回響的哢嚓聲就是從這個屋子裏傳來。
此時屋內唯一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身影。
坐在椅子上的人跟椅子並不般配,看著也就六七歲孩童的樣子,的人此時眼神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木雕,拿著刻刀的右手一陣模糊,隻能看到一抹銀光在其中閃耀。
站在門外的女孩看著灑滿了木屑的屋子嘴微張,看著甚是可愛,隻見不過一會兒功夫,剛剛還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木塊就變成了一個萌萌的鬆鼠。
鬆鼠看著很可愛,前爪微拱,眼中炯炯有神,身上的每一絲毛發都清晰可見,要不是尺寸不對,拿到外麵指定有人將它當成活物。
左木風滿意的看著手中的木雕,從椅子上跳下,走到木架旁將鬆鼠木雕放上,看著擺滿了大半位置的木架,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手中木雕放好的左木風看著門口縫隙處的腦袋好笑的道:“進來吧!氣那麼冷,一會兒感冒了叔叔阿姨不得來找我算賬!”
聽著話語,門口的女孩臉一紅,輕輕推開房門走進屋內嬌聲道:“誰讓你這麼氣,每次一想看看你怎麼雕刻你就些其他的,就是不讓人看!”著,還冷哼一聲轉過了身子,不再看他。
看著耍起脾氣的井野,左木風搖了搖頭,將剛剛雕刻完畢的鬆鼠從木架上拿起,滿臉笑容的遞了過去道:“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這個送給你當做賠禮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