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上官雲飛臉上同樣焦急,子然這個孩子的固執性格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相信那個孩子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究竟為何不願開口?莫非——
上官雲飛看了一眼麵前的殷落殘,突然發現,這人與一年前相比,變化了好多,但具體哪裏不同,他也說不上來……
“王爺為何這樣看著微臣?有何不妥嗎?”殷落殘問道。
“殷相,我先前曾以為,這件事情,你會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但你卻悄悄潛入後宮,求我帶你見他一麵,超出了我的想象……”
殷落殘突然沉默,然後又笑了起來,“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沒想過呢……等我想好了,就給王爺您一個滿意的答案,如何?”⑦⑦
上官雲飛搖了搖頭,“本王才不會那麼無聊,如今之計,還是想想怎麼替子然洗刷罪名吧!”
殷落殘點了點頭,“我會盡量在這三天內調查清楚此事的!”
兩人從天牢中走出來,準備離開,然而,當他們一出天牢門口,就看到了一個明黃色的身影背對著他們佇立在前方。
兩人驚訝,慌忙跪在地上,“臣,叩見皇上!”
跪在地上的上官雲飛,心裏忐忑不安,錦兒他不是去了禦書房嗎?怎麼這會出現在這裏?想起他如今喜怒無常的性格,上官雲飛心裏一時沒底,有些擔心自己的處境……
腳步聲響起,上官雲飛低著頭,看到一雙黑色龍紋靴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然後,聽到頭頂響起一陣冰冷而又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
“皇叔,莫不是天牢的風景比禦花園裏的景致還要漂亮?”
語氣不怒自威,聽的上官雲飛渾身通體發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皇上,是微臣擅自做主,請王爺幫忙的!容王是微臣如今唯一的親人,微臣想要見見他,因此,才請王爺幫忙的!”身旁的殷落殘,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上官錦鴻拉長了聲音,雙眼滿是殺氣,“殷相與皇叔的感情似乎不錯呀,能見到此情形,朕深感欣慰呀——但是,殷相你是外臣,怎可出現在後宮之中,這與理不合,莫非,你把這皇宮當成了你的丞相府不成?”
“微臣未經通允,擅闖皇宮,求皇上降罪!”殷落殘倒是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直接俯首認罪。
“既然如此,殷相就回家好好閉門思過幾日,俸祿扣除半年,殷相可有異議?”
“謝皇上開恩!”殷落殘伏在地上,領旨謝恩。
“來人,送殷相回去!”
上官錦鴻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侍人上前,將殷落殘給帶走。隻剩下上官雲飛和上官錦鴻兩人,留在那裏。
“皇叔,地這麼涼,你怎麼還跪在地上呢?”上官錦鴻彎下腰,親自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一隻手狠狠的抓住他的手腕,笑道:“時間不早了,皇叔,我們還是回去吧!”
上官雲飛的手腕被他扯得生疼,幾乎是被他強行拖回了寰龍殿。
“錦兒,快放手!這麼多人,你這麼做,成何體統!”
上官錦鴻將它拖回了寰龍殿之後,一甩手,將它扔到了地上,上官雲飛一時沒有收住腳步,倒在了地上。
“成何體統?”上官錦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與殷落殘在一起進進出出又算什麼?就不怕丟盡了皇室的尊嚴!”
上官雲飛忍無可忍,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