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道:“異獸當然不能隨隨便便的現世了,我讓他自己在山間遊蕩尋食野獸去了。馬交耳力極佳,隻要我聲口哨,他麵可以聽到。”
兩人說著,西邊的紅日已沉,周圍的情形也都暗了下來。南宮易見天色將晚,便對公孫羽說道:“羽兄,不知你今夜到何處下榻?如若不嫌,可否到愚弟那邊小住一晚,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問你!”
公孫羽聞言,想了想道:“其實兄弟我的處所簡陋得緊,自從那夜從寸芒渡逃脫,我便四處躲藏,生怕被那些人捉住,要不是馬兄幫我,此時恐怕早已是凶多吉少!既然南宮兄有心相邀,兄弟我倒是願意的很。”
南宮易聽公孫羽說道馬兄,不解道:“敢問羽兄,你剛才提到的馬兄,又是什麼人?難道亦是寸芒渡的人?”
公孫羽嗬嗬一笑道:“南宮兄想是誤會了,我所說的馬兄,便是馬交。我倆關係無間,感情甚是親密,所以我便稱它為馬兄!”
南宮易聽完,也是一笑道:“想不到羽兄還有這麼一個傾心相交的知己,改天我定要會會它。”
兩人邊說邊來到河邊,南宮易知道公孫羽沒有武功,剛才的穿又翻在了一邊,就算不翻,也難以容下兩個人的重量,當下單手一扶公孫羽的右臂,提氣向河對岸飛去。
片刻間,兩人就踏著湍急的河水輕身落在了對岸,公孫羽見南宮易輕功如此之好,當即稱讚道:“南宮兄的輕功當真是踏雪無痕水上漂,兄弟今天算是開眼了。”
南宮易道:“也隻是一點皮毛而已,倒是很少用過。”
兩人回到嵩陽書院的學生宿處時,天色已經盡黑。回來的路上,南宮易特意在夜市上切了五斤牛肉打了兩斤的酒。
進了宿舍,南宮易便讓公孫羽坐下,然後拿出熟牛肉,兩人邊喝酒便吃牛肉,算是晚上的夜餐吧。
不一會,五斤熟牛肉和兩斤燒酒便被吃喝的盡光。吃喝完了之後,南宮易就問道:“聽羽兄所言,你們寸芒渡亦是遭到了那些人妖人的殘害,不知前去寸芒渡為首的妖人是誰?”
公孫羽聽到這一問,心裏既是憤恨又是悲哀,便道:“實不相瞞,前去寸芒渡下手的人我們誰都沒有看見。但是觀其妖法,卻是不容江湖中人半分。
當時,我們隻看見了四個黑衣白麵的童子,抬著一個殷紅色的靈轎,從空中徑直飄了過來。那幾個童子足尖離地約有一丈,以來便口吐鬼火一般的火球,追著人燒,凡是被他那鬼火碰到的人,幾乎無一幸免。
寸芒渡向來以馭獸著稱,可是自打我祖父那一代開始,我們寸芒渡就一直隻是馴養一些四凡獸,至於三奇獸和上古獸,便一次都沒有遇到過。
就連那頭馬交異獸,也是我父親無意中遇見的,當時它還是一隻幼崽,經我們喂養了十年之久,他才長大。除此之外,我們寸芒渡便在沒有馴養過更厲害的獸種。
雖然江湖傳聞,說我們寸芒渡是以馴養奇珍異獸為業,然而,事實上哪有那麼多奇珍異獸容我們馴養啊。”
南宮易點點頭道:“羽兄又是怎麼脫險的?”
公孫羽道:“要不是那頭馬交異獸,我也絕對不會有幸免的可能。當時寸芒渡渡社之中,已經被那些妖人殺的死傷過半,我們馴養的猛獸頑獸惡獸和凶獸都紛紛出來撲食那些人。
第十九章遭遇
豈料這時,從那個靈轎中飛出一隻紫青色的圓球,形如人腦,夾雜著風雷之勢便像那些四凡獸移去。其速度之快,簡直難以看清。
不一會,那些四凡獸死的死跑的跑傷的傷,終於被那妖人擊散。我當時就在一處屋簷下麵,見到如此情形,早已經嚇傻了,卻不料馬交感知危險將至,便急急的服氣我朝西邊飛去。
當時那個妖人正在和一群群的四凡獸鬥著,一時間並脫不開身。看著有東西以風雷之勢從眼前飛過,便急急地追了出去,可是,他的速度到底是沒有馬交快,最終被馬交遠遠的甩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