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又道:“其實一個人的神功法術若能達到這種境界,無論是哪一族的真氣或者法術,想必都會運用施展。就算你看到他使出別族真氣,施展別族法術,也未必就真能料定他的身份,此人隻不過是想栽贓嫁禍他族,從而讓我們四麵樹敵!”
眾人聽了皇甫千秋之言後,心中均是讚同他的推測。六族之中,凡是神功法術達到仙級境界,要催動施展六族真氣和法術,也算不上是什麼難事。
那獸頭怪人既然要找軒轅斐然,其目的顯然不是報怨尋仇,定是想搶得盤古混沌斧破解其中盤古大神隱匿的無上秘聞,從而禍亂六族。隻是目前為止,還沒有一人能揣測到此人之奸謀。
搖光星君端木穹窿皺著眉頭對公孫妙策道:“公孫兄弟,你可有什麼辦法替南宮兄弟解圍麼?”
公孫妙策無奈的搖搖頭,抬頭看了南宮易一眼道:“此時唯有坐等那些想知道軒轅斐然下落的人前來九帝城尋找南宮兄弟。到時候南宮兄弟將軒轅斐然的藏身之所說與他們,讓他們自己去找了!”
南宮易聞言,憤恨之情溢於言表,當下劍眉倒豎道:“不可能!要想讓我說出軒轅前輩的下落,除非他們將我殺了,否則,誰也休想知道軒轅前輩的藏身之所!”
眾人一聽南宮易的話,分明是知道軒轅斐然的下落,但卻無論如何也不願說出來,哪怕是死,也不願將軒轅斐然交予那些人,一時間心中不禁愕然不已。
要知道,三年前可正是軒轅斐然將他與諸葛蝶韻二人擄走的,按理說,失蹤三年有幸返回,他們二人均是應該非常痛恨軒轅斐然才是,卻不知怎麼,南宮易竟然一心維護起了軒轅斐然。
眾人心中一片莫名,均是暗暗猜想在這三年中,軒轅斐然到底將這二人帶去了什麼地方?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使得南宮易對軒轅斐然的性命看的比自己還要重要。就連一旁的諸葛蝶韻,神色之上也似是不願讓南宮易說出軒轅斐然的所在。
天權星君晉楚鶴戍見南宮易一臉愁容與憤恨,竟是寧死也不肯說出軒轅斐然的所在,不解道:“南宮兄弟,你之所以不說出軒轅斐然的下落,是不是因為他曾對你有所要挾?”
南宮易神色微微緩和,歎口氣搖搖頭道:“沒有,我之所以不願對五族那些奸惡狡詐之徒說出軒轅前輩的下落,一來是不想然那賊人群起攻殺軒轅前輩;二來卻是不想讓盤古混沌斧落在那些奸人惡徒之手為禍神州!
我知道那些人之所以急欲知曉軒轅前輩的所在,其目的多半都是貪圖神器之利,如此,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得逞。至於我為什麼寧死也不願說出軒轅前輩的藏身之所,大家也無須再問了,無論如何,我也是不會說出其中緣由的!”
眾人聽到南宮易說的堅決,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白問,何況他們七人雖然名為北鬥七君,各自所均是名聲在外,但七人相交已有百年之久,情義之深有若手足。南宮易既有難言之隱不想繼續再說,眾人也自然不會再追問下去。
碧魯洪淵忽然微微一笑,道:“南宮兄弟放心,就算六族之人都來這九帝城與你為難,咱們七兄弟也勢必會站在你這一邊,絕不可能讓他們的奸謀得逞。”
南宮易聽了這句話,心中煩悶與憤恨稍稍減輕了一些,心念一轉問道:“不知道翼然兄弟這三年之中可曾有所複原?現下他怎麼沒有來玉瓊宮呢?”
不等碧魯洪淵開口回答,皇甫千秋麵色一暗道:“自從那****送回黃泉青泥離開之後,我便用黃泉青泥將天璣星君的軀體粘合在了一起,然後又從‘萬靈元神鼎’中將他的元神釋放出來,讓其神形合一弑天劍仙。
但是因為沒有忘川之水,天璣星君雖然神形合一,樣子形態與常人無異。但卻不能恢複成為原來的樣子,一身的神功法術就此失卻。
而且,黃泉青泥雖然能夠讓他恢複成常人模樣,但因為沒有忘川之水凝聚他的全身精氣,使得每日他隻能有兩個時辰蘇醒活動,其餘時間均是在休眠之中。
但在這三年中,經過他自己修習與一些奇藥的輔助下,他每天已經可以正常活動三個時辰了,不過眼下他還是未曾蘇醒!”
南宮易點了點頭,忽然眼中露出一絲厲色道:“那麼,聖主可是查出了擊殺天璣星君的凶手?”
皇甫千秋搖搖頭道:“在你失蹤的這三年中,我讓其他的五位星君一邊追查擊殺天璣星君的凶手,一邊尋找你的下落。但是在你失蹤之後,仙族的真人卻來過帝都成幾次,都是為了絳土城被人暗中擊殺的清妙和清悟兩位真人的事。
他們雖然一口咬定背後擊殺清妙和清悟兩位真人的凶手是你,但寡人又何嚐不知道你的性格,你絕對不會是在別人背後暗下毒手之人。莫說是仙族的真人,便是十惡不赦的賊人,恐怕亦不會那樣做。
可仙族那些真人卻一直不肯鬆口,說你擊殺清妙和清悟兩位真人是他們親眼所見。當時其他五位星君也曾將天璣星君遇害的是說與仙族之人,並且讓他們看了天璣星君的傷勢。雖然他們也知道擊殺天璣星君之人所用真氣是飛仙真氣,法術是遊仙法術,但卻也不承認是那凶手就是他們仙族之人。
幸而仙元天尊並非昏庸之人,他也覺得這其中大概是有什麼誤會,所以便下令讓仙族真人不得擅入人族九帝城內尋釁鬧事。如此一來,人族和仙族才沒有發生大的矛盾,但兩族關係卻遠遠沒有之前那般好了!”
南宮易道:“那仙族自己就沒有追查那些擊殺天璣星君的賊人麼?”
第十五回把酒狂歌
皇甫千秋道:“他們雖然也查了,但卻什麼都沒有查到。那時你與蝶韻姑娘已經同軒轅斐然一起失蹤,他們就算想找你問罪,卻也無處尋找。時間一長,這件事也就這樣擱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