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昭告大家,我接受同性戀。」她用力點頭,讓懂事乖巧笑容貼掛。

「爲什麽?」

「因爲你是我最愛的人。」

她不遲疑,愛他是她最重要的事,尹亮君給過她意見,她決定接受,所以,不管他是否結婚、是否生小孩,她都要在他身邊,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時,她隻能分到短短的十分鐘。

「哪一種愛?」

「什麽?」她不懂他的意思。

「妳愛我,是兄妹之情還是摻雜了其他?」

他一問,她的臉瞬地漲紅,兩顆圓滾滾的眼珠子找不到落腳處,她東看西看,白白的眼睛滲進紅血絲,憋著不哭的嘴唇讓牙齒咬住。

懂事懂事,她一再告訴自己要懂事,不能在衆目睽睽下丟他麵子,可是眼睛鼻子,各部器官都不理會她,硬要讓眼淚闖關。

還需要答案嗎?不用了,她的表情已給了他正確答案。她愛他,肯定。

「雙雙,妳愛過人嗎?」穎川轉移話題。

「愛過。」她老實說。

「那是什麽感覺?」

「一天不見會想念,時時刻刻隻想待在他身邊,光想到他就會臉紅心跳,甜蜜無限,離開他,會感覺心肌梗塞、呼吸不順,沒有他,妳不曉得還有沒有明天,隻要他在,就算明知道他是別人家的男人,與妳無緣無分,妳仍然感覺晴空朗朗,人生值得期待。」

「現在妳有晴空朗朗、人生值得期待的愉悅嗎?」

「當然有。」

甫回答,雙雙一陣錯愕,那是什麽問題?爲什麽哥這樣問她?她迷糊。

瞧她一臉霧水,他又「樂在其中」了。好怪!這幾天明明忙到快瘋掉,卻時時刻刻都「樂在其中」,這算不算雙雙說的!-光想到他就會臉紅心跳,甜蜜無限?

「哥……」她拉拉他的衣袖,想問問清楚。

「先和哥哥姊姊去坐好,典禮馬上要開始。」

「哦。」

他親親她的額頭,親親她的臉頰,沿用他的「假兄長之名,行情人之實」。

斜眼,他看到吟汸,見她一臉不以爲然,他湊到她耳邊低聲說:「看來妳對總經理秘書這個工作,持有高度興趣。」

「我對錢向來戚興趣。」吟汸回他一句。

「這種事情簡單,妳可以早點告訴我,我不介意爲妳用一點特權。」

特權?是歐陽家孩子的權利,現在擴展到歐陽家的親戚。

「走,我們去觀禮席坐。」

拉拉雙雙,她把妹妹和色狼之間拉出安全距離。

婚禮音樂響起,新郎站好位置,新娘卻遲遲不見出現,不多久,工藤靳衣扶著一個拄杖老爺爺站到禮堂前麵,他用日語對大家說話,至於說什麽,雙雙一句都聽不懂。

此時,鎂光燈閃爍,記者搶拍新聞,他們慌張的神情,讓人備覺錯愕訝異。

「二哥,他們在緊張什麽?有大新聞?」

幗醆對她神秘一笑,說:「等一下妳的穎川哥哥會告訴妳。」

「奇怪,全世界的人都聽得懂日語,隻有我是白癡嗎?」

「誰叫妳不念書。」幗升敲敲她的額頭。

「我們學校沒教啊,我哪裏曉得日文怎麽……」

她的嘟嚷還沒結束,就讓走到她麵前穎川,整個人打橫抱起。

「哥,你做什麽?」

好啦!現在鎂光燈全落在她身上,劈劈啪啪,以爲她是瀕臨絕種的古生動物,住在史前洞窟。

「我的新娘子跑了,婚禮必須繼續進行,妳肯將就一下,充當新娘嗎?」

「哦?假的,演戲的,對不對?」她看看四周,不確定他的舉動。

「法律規定,隻要有公開的場合和兩個以上的見證人,就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婚禮。」穎川回答。

「我真的嫁給你,幸子怎麽辦?」

「她有躁鬱症,工藤家隱瞞她的病情已經夠過分,還指望我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