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謝謝你救了我,我還以為你放棄我了呢。”藍天雅睡在床上看著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她的男人。
當她得知他們拿到鑰匙的時候,卻沒有放掉她的時候,她就害怕了,因為她知道,他們是不打算信守承諾放過她了。
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這個時候時年越的人卻來救她了,她很感激。
可是男人遲遲沒有說話,這不禁讓藍天雅有些擔憂。
“老大,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什麼煩惱了,隻要你說出來,天雅一定幫你完成,唔……”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不禁扯到了傷口。
盡管藍天雅的聲音再怎麼淒慘,時年越依舊背對著她,不開口說一句話。
良久,時年越才轉身看向了她,眼眸冷淡,甚至充滿了殺意,繃著冰山臉朝著她走去。
“老……大,你……你怎麼了,這樣我……我害怕。”向後退去,身體在顫抖。
來到她的麵前,頓時捏住了她的下巴,“老大……你……”
“你真該死,我給你的要是不是讓你去救人的,現在好了,毒解了,你這個蠢貨。”抓住她的頭發,嫉惡如仇地看著她。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鑰匙給她,本想給她一條活路的,但是現在她親自斷送了,那麼就不要怪他了。
狠狠地將她甩到了另一邊,回到桌子前拿麵巾紙狠狠地擦了一下他的手。
“啊……”藍天雅撞在了床頭,蜷曲著身體悶哼著。
時年越扔掉手上的紙,冷著臉再次來到她的麵前,“說吧,你還有什麼心願。”
一聽這話,藍天雅有點懵,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細細想後才明白是什麼意思,立刻從床上滾下來,也不管身上的傷究竟有多嚴重。
當她被救回來,身上的傷沒有處理的時候她就應該明白會有這樣的結果才對。
可是她低估了時年越的狠毒。
雙臂抱住他的大腿,“老大,求你了,饒了我,不要殺我,我以後一定好好辦事,求你了……”
時年越皺著眉低眸看向腿邊的女人,墨色的眼中被厭惡所占滿。
一腳踹開了藍天雅,“你沒有機會了,你必須死。”抬腳朝著外麵走去。
當藍天雅朝著時年越走去的時候,“嘭”的一聲,她的腦門瞬間出現一個圓圓的血窟窿,當場倒在地上。
眼睛睜的那麼大,看來是死不瞑目啊。
當槍聲響起的時候,時年越頓了一下,閉上了眼睛,隨後睜開,依舊是那樣的冰冷,沒有一絲的人情。
而現在該他出場了,不過,在他出場前,他得要把時媛媛給帶回來。
或許,他現在也可以去會一會那個他同父異母的好弟弟才對。
*
沒過幾天,雲若雪出院了,和蘇淩墨一起返回了皇蒂居住。
而蘇擎龍和舒淺暫時住在雲若雪的白鷺湖。
時媛媛跟隨著顧榮霆一起住在了顧家。
“顧叔叔,我可不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大晚上的,時媛媛抱著自己的hellkitty粉色的被子來到了顧榮霆的房間。
顧榮霆剛洗完澡,現在正用幹毛巾擦拭著頭發。
看著她身著可愛係列的睡裙,顧榮霆的嘴角微勾,想和他睡在一起,還穿著這麼幼稚的衣服,難道她想誘導他犯罪不成。
繼續擦著頭發,“把被子放下,過來幫我擦頭發。”嗓音低沉,說不出的性感。
一聽這話,時媛媛樂了,屁顛屁顛地跑到床邊把被子放下,又跑到了顧榮霆的身邊,拿過他手上的毛巾。
在他的麵前幫著他擦頭發。
這還是她第一次為男人擦頭發呢,況且第一次還是給她愛的叔叔擦,真的好開森。
她是開心了,可是顧榮霆就難受了,看著麵前兩團跳動的瑩白,他的喉結不禁滑動了幾下。
腦海裏全是品嚐她時的美妙,想到那柔軟的手感,他不禁想要現在就把她撲倒給吃了。
可是看到她衣服上的hellkitty,他就頭疼,覺得上天就是派這個小丫頭來折磨他的,閉著眼扭頭,“去床上。”
聽到這話,時媛媛懵了,有些不敢相信,“顧叔叔,你說什麼?”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去床上從後麵幫我擦。”真是的,非要他說的這麼清楚,她才能聽清楚嗎?
“哦,好的,我一定幫你把頭發給擦幹了,一滴水都印不出來。”時媛媛笑這脫下了拖鞋上床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剛才真的把她給嚇著了,她還以為他又要那啥了呢。
對於時媛媛的答話,顧榮霆嘴角微翹,這孩子是真的傻還是假傻,她要是能把他的頭發擦幹了,還一滴水也印不出來,那麼人家發明吹風機幹嘛,那賣吹風機的還不都得喝西北風啊。
可是為什麼這丫頭在後麵幫他擦頭發,身體為什麼要靠他很近呢?
而且還在他的身上亂曾是什麼意思,想死了是不是。
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會摩擦出男人的欲望來嗎?
顧榮霆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不去想她,可是這丫頭居然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那柔軟直接蹭到了他的頸脖去了。
他要是再忍下去,那麼他就不是男人了。
直接抓住她的手,“顧叔叔,你抓住我的手幹嘛,我不好擦了哎,你快點放手啊。”這麼嗲的聲音,真的適合勾引人。
手一拽,時媛媛直接跌坐在了顧榮霆的懷裏。
時媛媛還沒有反應過來,眨巴著眼睛看著麵前粗喘著氣息的男人。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擦頭發明明就好好的,他為什麼要抓住她的手,她又沒有做錯。
他的臉現在陰沉的很,時媛媛很害怕,小心翼翼地開口,“顧叔叔,你……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我一定改好不好,你不要讓我回去就好了。”
要是顧榮霆讓時媛媛回去,那麼時媛媛寧願死也不願意回去,因為回去本身對她來說是一種生不如死。
但是時媛媛沒有想到顧榮霆居然會說,“脫掉衣服。”嗓音嘶啞,充滿了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