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再次思索了一會,終於開口了:“你們還記得我有一次爆發毀掉了整個訓練室的事吧。這次你們走後,我再次使用了那次的力量,我的體內仿佛有一股有自我意識但是卻沒有覺醒的力量。”
“是心眼嗎?”思雅忽然開口道。
月光搖了搖頭,有些疑惑地開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但肯定不是心眼,因為它跟我說,隻有當我六感合一的時候,它才能完全覺醒,但我現在還沒弄清楚心眼的定義。”眾人聽後都點了點頭,沒有再插嘴。
而月光則繼續道:“之後我與那股力量交流,它告訴我敵人很強大,隻有用它全部力量才能幫我退敵,而且還有不小的危險,如果成功退敵,它將會再次沉睡,如果不能退敵,那就玩完了……”月光把他所有能記得的細節全部都告訴了在場了人,聽得每個人都汗流浹背,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特別是當月光說到最後差點失去意識的時候,他明顯看到了眾人臉上的擔憂與恐懼,不過現在都好了,畢竟他活著回來了。
月光講述完後,所有人都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言不發地望著他,月光笑了笑,隨意開口道:“現在已經沒事了,大家就不用擔心了,對了,這幾天,洪門有什麼動向?”
月光這句話,讓眾人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所有人都不會懷疑月光的話,也沒有人會去追問月光更深層的問題,他們了解了大概就好,月光能回來就好,所以他們一掃之前的陰霾,露出了開心地笑容。
思雅此時正撫摸著胸前的“戀心”項鏈,她現在時不時就撫摸“戀心”,仿佛是愛戴他的孩子一般,亦或是仿佛守護月光一樣,一邊撫摸一邊比較嚴肅地開口道:“洪門的反應有些奇怪,他們的洪天莊園毀了,也沒有再與青幫發生糾纏,甚至我們進入洪門勢力範圍尋找的你的時候他們還有意配合,而且謝文東說了一句讓我們都不明白的話。”
月光皺了皺眉,沉聲問道:“什麼話?”
“他說他再也不會正麵與我們為敵了。”童浪插嘴道。
月光托著下巴,仔細琢磨著這句話,身上的氣勢習慣性得轉為冷漠而可怕,但“絕命”每個人都沒有出聲,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月光一定想到了什麼或者決定了什麼。
的確,正如他們所料,隻見月光皺著眉,沉聲說道:“我現在有一個決定,當然大家都可以反對我,我覺得我們和謝文東並沒有太大衝突,而從他的行動來看,他也並不太想與我們為敵,不然他絕對不會用什麼比賽來解決問題,他提出比賽是因為他信任唐寅的實力能夠喝退我們,但結果卻出奇意料。而如今,他又說不與我們正麵為敵,但以他的性格,絕對還是有必勝的方法的,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改變一下方向。”
聽了月光的話,大家先是覺得有些憤怒,覺得月光好像變軟弱了,但是仔細想想又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如果謝文東有意要殺他們,當時決鬥就不會放“絕命”其他人逃跑,而換做平時,以他們幫眾的實力,也不是“絕命”能完全顧及的,更何況,他們的高手也不少,光是一個唐寅就已經得讓“絕命”全力以赴了,再加上袁天仲等其他人呢?但是所有人又不明白謝文東到底是怎麼想的,所以都各自思考著。
“小光,你說的有道理,那你到底是什麼想法呢?”羅天星問道,他知道,就算他們想破腦子,也不見得和月光想的一樣,不如直接問。
月光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道:“首先,不管謝文東采取什麼方法,我們決不妥協,我們不會背棄青幫;第二,我們把目標是洪門,改成戴威和趙麟。畢竟曾經的洪門已經不在了,而謝文東保洪門的初衷和我們保青幫的初衷一致,如果在互不影響的情況下,隻要他們交出戴威和趙麟,我們和謝文東的一切便在沒有瓜葛。大家覺得如何?”
“為什麼有趙麟呢?”遙遠忽然問道。
月光還沒說話,龍葵就冷冷地說道:“當時就是他下令飛刀孤狼和獨眼殺我的。”遙遠聽後,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他已經感覺到了龍葵的殺氣。
“月光哥哥,如果那個謝文東不交的話,那我們怎麼辦呀?還有,你答應過我要幫我問我父母的事呢。”一向不參與話題的茹夕此時開口了,她還記得唐寅當初口中提到“碧螺灣”。
月光猛一拍腦袋,心想: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他對著茹夕笑了笑,然後放緩語氣說道:“茹夕妹妹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問到你父母的消息的,至於他們不交人的問題,很簡單,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