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廚。麻煩讓讓。」方柯平端著不銹鋼圓桶從後門進來時,發現袁向陽檔了路。
「呦,阿平最近很賣力。」簡輝說。「臉也比經前更白了哈。」說著簡輝一胳膊搭在方柯平的肩上。
「去!」方柯平推開簡輝礙事的胳膊。
「啊——」突然從前台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廚房裡的幾個大男人被這塊尖叫嚇一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幾個人同時衝到前廳,急急忙忙尋問出了什麼讓人尖叫的大事。
「是,是,是——霍,霍,霍——」前台收銀是個小女生,在看到來客時除了剛才一聲尖叫之外,已經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來人在看到袁向陽到時是很客氣對著他打了聲招呼:「我來看你了。」他抬起頭,正是一張常在電視上看到有明星臉。袁向陽之前才剛和他打過交道,原本說了句客套話,讓他有空來店裡坐坐,想想明星那麼忙,怎麼會真過來。
沒想到他還真來了。袁向陽的這位明星朋友,正是不久剛代言了一家化妝品公司的新款男士護膚品的代言,而合作的廣告公司,正是袁向陽那家。
此人叫霍揚,是個正當紅的電影明星。收銀台的女服務生已經到了快暈厥的狀態,不知道是該先拿手機拍照好,還是先索要簽名的好。最後還是決定拍照,當她拿著手機對準霍耀揚峰時,霍揚製止了她。
「偷拍就不要好,一起合拍到是可以。」說著,他對服務生露出一個明星的招牌笑容。
服務生哪招架得住,差點要暈過去。但在暈過去之前,還是要了合拍,樂得她忙著去發朋友圈炫耀。
袁向陽隻好說:「怎麼不戴個墨鏡,你不怕給我店裡惹麻煩嗎,快去坐著。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霍揚聳一下肩,解釋說自己剛進來時就一直戴著墨鏡和帽子,「如果在裡麵還這樣,豈不正引人注目。我會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別把對你慕名而來的客人趕出去。」
他到是自說自話找了一個最角落的位子坐下來。袁向陽拿他沒辦法,隻好先去廚房裡交待事情,再給他親自上灶。
就在袁向陽轉身去後廚時,店裡又進來兩位客人
「先生兩位嗎?這邊請。」收銀台的小女生很熟練得把客人引到靠窗邊的一個位子,順便又偷看了眼明星。明星背對而坐,沒人在意。
來的大概是一男一女,大概是對情侶。男人問女人要點什麼,女人說隨便。男人便點了兩個意麵,一個配食和飲料。
「兩份意麵——」簡輝拿到了客人新點的單子,馬上吩咐下麵的人做事。
「麻煩姐姐再幾個甘藍。」方柯平工作時會比平時認真很多。何瑜立即拿了幾個甘藍去洗。
「主廚要親自下廚,今天不忙啊。」簡輝說,袁向陽不會太親自下廚,除非是在很忙的時候。平時就負責決策廚房和店裡的事情,誰叫袁向陽即是主廚又是老闆。
「我的朋友。」袁向陽的意思是來的客人當中有個需要親自招待的人。簡輝表示理解,埋頭繼續做麵。
服務生端著兩份意麵送到剛來的情侶桌上,「先生,您點的意麵。請慢用。」
這對情侶感情很好的模樣,你一口我一口得還要喂來喂去,還說等會兒要去購物,女人說想買一個新款的包包,男人一口答應。
袁向陽在為霍揚做了一盤意麵之後,親自端上來,霍揚讓他一起坐會兒。說難得沒有經濟人跟著,能做一會兒自己。
「你的一部電影是不是參加了電影節的評選?」袁向陽並太關心這些事,隻是聽說個大概。「會不會選上最佳男演員?」
「要看評委會不會選我。」霍揚說。「我到是要說你,即在廣告公司,又開著這家店,是不是忙得沒時間,平時叫你玩也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