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頭先十幾分鍾急了一點,阮棉隻顧咬著他的手掌不發出聲音。大概是憋得厲害,出了汗,發絲濕噠噠的貼在臉上,脖子上,看得越發誘人。
車子平穩的行進著,陸沉淵得了一點甜頭不再著急,慢慢品嚐著。
到了地方,李木悄無聲息的停了車,悄然下車站得遠了一點。
車子裏頭正熱著,阮棉被陸沉淵掐著腰坐在他身上,沉沉浮浮的哭了出來,覺得羞恥難耐。
“哭什麼。”陸沉淵咬住她的唇,喉結微微一動,含糊不清的問她。
阮棉捶著他的胸口,氣他明知故問。結果被撞了一下,又哭起來。
陸沉淵的手機不知道跌在了那兒,一直響個不停。
陸沉淵摸索了一下,把手機遞給阮棉。
阮棉伏在他肩頭喘息了一下,才接起來。
鄭國在料理馮家的事情,開口彙報著:“賬本拿到了,天亮了馮天會自首,蔣柔怎麼處置。”
阮棉把手機貼在他的耳朵上,聽著他氣息平穩的指揮,氣得不行。她張口就泄露,這個混蛋怎麼還能四平八穩的。
鄭國聽到那邊的一點動靜,沒繼續問,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覺得自己這電話打的真不是時候。
阮棉也不知道到底折騰了多久,她雙腿發軟,困得昏昏沉沉的。
腿心燙了一下,她咬了一口陸沉淵,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陸沉淵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抓過毯子包裹住阮棉,抱著她下了車。
回去的還是,阮棉已經睡成了一隻小豬。
陸沉淵給她脫了衣服,洗澡的時候看到她腿根紅紅的,知道是鬧得厲害了。仔細給她清洗了身子,卸了妝,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回臥室睡覺。
阮棉迷迷糊糊的問他:“沒……做措施。”
“沒進去。”陸沉淵輕輕拍著她的背,“睡吧,有了就生。”
阮棉哦了一聲,感覺到他的手籠住了她的胸口,又哼哼唧唧的說累。
“不做了。”陸沉淵沒抽出手,隻說了一句。
阮棉這才不鬧了,身子一鬆,徹底睡過去了。
陸沉淵等她睡沉了,掀開被子出去。
戴上助聽器,給鄭國打電話。
“馮天聰明的話,就決口不會提賬冊的事情,否則他隻能死得更快。”陸沉淵站在門邊,一邊開著睡著的阮棉,一邊說:“送蔣柔出國,做一本加賬冊放到她的行李裏,放出消息說賬冊在她身上。”
鄭國一一記下,又看一眼馮倩:“馮倩呢?”
陸沉淵想了想,“隨她去。”
鄭國有點詫異,依照先生斬草必除根的個性,怎麼會放過馮倩。雖說馮倩翻不起什麼風浪,但除了她總沒有後顧之憂。
陸沉淵仿佛知道鄭國在想什麼,開口說道:“阮棉不喜歡我太暴虐。”
“明白了。”鄭國應下來,他其實覺得差別不大。他跟在先生身邊這麼多年,很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除去得我,阮棉早晚會知道先生是個多麼冷酷無情的人。早一點意識到,早一點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