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明珠打了個響指,掐著嗓音說道:“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嗎。”
沈括冷笑道:“哈,怕我誤會,我不能問你,你是不是打算瞞著我一輩子,分明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瞞著我。阮棉,你好樣的啊。有我還不足,還讓跟舊情人死灰複燃。”
年明珠嚶嚶嚶,“我沒有,阿潛,你相信我。當時齊正楠正好過來,我躲避不及。我就是怕影響你的前途,所以沒告訴你。阿潛,我跟他真的沒什麼。”
沈括大怒,“在你的眼裏,我就這麼軟弱的男人嗎!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連個屁都不敢放。既然這樣,我們分手,你去找齊正楠吧!”
阮棉看這夫妻一唱一和的,簡直目瞪口呆,“我才不會說這些,阿潛也不會這樣啊!”
年明珠喝口水潤潤嗓子,微微一笑,“如果陸先生是個普通男人,還是齊正楠的下屬。如果你是個普通的女人,如果你按照蔣柔的話來做,就會上演那一幕。”
“厲害厲害。”阮棉表示驚歎,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人家怎麼就那麼聰明呢。”
年明珠歎息,她家的傻棉花誒。做事學習挺聰明的,就是在戀愛上被陸沉淵給慣壞了。她不明白愛情這個事情有多脆弱,男人的自尊心,事業心,女人的脆弱,都是壓倒愛情的致命傷。
蔣柔自以為是覺得自己穩操勝券,她卻不知道陸沉淵跟阮棉到底經曆過多少磨難,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事情吵架,甚至分手。
她小瞧了阮棉,小瞧了陸沉淵,更小瞧了他們的愛情。
有的女人眼界淺薄,就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是她這樣的井底之蛙。
“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嗎。”陸沉淵看她一會兒一個草莓吃個不停,抓住她的手,扯過紙巾給她擦手,不讓她再吃,省的晚飯吃不了幾口。
阮棉誒了一聲,表示不服氣,“你也聽明珠說了,我可不是普通女人,我才不會按照蔣柔說的那樣做。”
蔣柔以為在這場愛情裏,阮棉是依附陸沉淵生存的菟絲花。出了這種事情肯定心裏很慌亂,怕陸沉淵拋棄她。所以一旦她提出建議,阮棉就會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照做。
可惜的是,她太看得起自己。
“所以說,齊正楠欺負你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不是被人拍到照片的話,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陸沉淵忽然說道。
阮棉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索性不吭氣了。
陸沉淵兩指夾住她的麵頰,微微用力。
“我說我說。”阮棉疼的直嗷嗷,委屈巴巴的說道:“我這不是拍你誤會嗎,本來他也沒對我做什麼,就抓了一下手,我很快就掙脫開了。到時候告訴你,你又得發脾氣。鬧得齊正楠不好,也打亂了你的計劃,白白拖累你。”
年明珠,沈括,“……”這兩口子不按常理出牌啊,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