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後來聯係上了。”方追在外麵的時候,竟然有個不長眼的偷了他的手機。找回來花了點時間,才發現紅毛找他找瘋了,路上也聽他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如果你們不跟我談,那隻有陸總來談了。”夏朗十分篤定,仿佛他們一定會答應他的邀請。
方追聽出了他的威脅,衡量了一下說道:“樓下有個咖啡館,夏副總先去等等可以嗎?”
“自然可以。”夏朗又看向阮棉。
阮棉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狗眼看人低的小白臉。
夏朗仿佛看出了她在想什麼,竟然沒認出,笑出聲來。
出了門之後,隨身保護他的采桑問道:“少爺很開心嗎?”
她跟在少爺身邊很多年,知道少爺永遠是在笑。但是真正是因為開心而笑的時候,少之又少。
他說:采桑,我小時候總是不開心,因為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於是我不是哭就是沒什麼表情。後來她罵說我像個喪門星,我為了少挨打就學著笑。
再後來,我發現笑能讓我得到一塊糖,得到更多的小費,得到一點點誇獎。從那以後,我就隻會笑了。
今天采桑看見夏朗真正的笑了,整個人都舒展開了,可見他真的很開心。
“是啊,開心。”夏朗聲音中滿是愉悅,“原以為失去了一個有趣的人,連帶著會失去很多有趣的事兒。沒想到失而複得,是這麼讓人高興的事情。”
“美的皮囊很多,有趣的靈魂卻很少。”采桑忽然一本正經的說了這樣一句,要是她是個1米75,36C的妖嬈大美女。可偏偏是個麵癱,總有一種違和感。
“應該是美的皮囊很少,有趣的靈魂更少。”夏朗對她的那句話做了小小的糾正,邁進了那間陳舊又狹小的咖啡店。
……
“師父,你是不是幫我去找阿潛了?”阮棉期待的看著他問道。
“是去找了,但是還沒消息。”方追看著她失落的樣子,安慰道:“許是陸先生遇到了什麼急事,一時間不能聯係到你。”
阮棉摸了一個栗子慢慢吞吞的剝著,低落的說道:“師父,那我問你。一個男人如果經常出差,背著你打電話,什麼都瞞著你的話,會是什麼原因。”
方追還真是認認真真的思考了一下,結果他還沒說話呢,胖子就大大咧咧的說道:“那真男的肯定在外麵有女人啊,嫂子,我跟你說,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我們老大這麼專情的。我之前認識一個女孩兒,就是被騙了。她男朋友就是經常出差,做什麼事情都含含糊糊的不說清楚,後來那女孩兒才知道,她男朋友在另一個城市結過婚了。你說這種男人,真是渣。”
阮棉眨了眨眼睛,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別聽胖子胡說八道。”方追皺著眉頭說道:“你添什麼亂呢,趕緊去紅毛那兒看看。”
“本來就是嘛。”胖子嘟囔一聲,就不情不願的走了。
“我也懷疑他……不是,是我……”阮棉咬咬牙說道:“師父,我懷疑我失憶之前,是被阿潛包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