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耍流氓,犯罪!強……”阮棉對上他的眼神,後半句話吞了下去,下意識的抖了抖。
陸沉淵捏了捏她的臉頰,神色淡淡的,“說一次我當是夫妻間的情趣,往後再不知輕重的輕賤自己,踩踏我們的感情,別怪我收拾你。”
夫妻間的情趣?
阮棉懷疑自己聾了,她跟陸沉淵明明白白的分手了,又繞到這種程度。
“我說不過你。”阮棉泄氣了,“你隨便吧。”
“真想給陸澤一個交代,就說自己反抗未遂。”陸沉淵瞧不得她臊眉耷眼的模樣,沉了沉心思說道:“阮棉,我不可能放手,這你清楚。”
“那你在陸澤病房裏說的話都是騙我的?”阮棉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陸沉淵麵不改色的說道:“我的確跟你分手了,也的確放任你陸澤訂婚了,哪裏騙你了。”
阮棉,“……”我盡無言以對。
可現在這個狀況,跟之前有什麼差別。他想耍流氓就耍流氓,發起瘋來還暴力相向!
她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呼呼的坐在那兒生悶氣。
“我倒是不知道你有那麼好的耐心,每晚給陸澤講故事。”陸沉淵想起自己出門前,陸澤巴巴的在客廳等著阮棉回來那個癡漢臉,就覺得傻。
他跟阮棉在一起多時,事事忍讓嬌慣著她。阮棉瞧起來脾氣好,其實又倔強又固執。至於耐心什麼的,讓她學習看書還好。隻要做點別的,保準三心二意。
到頭來卻給別人做了嫁衣,陸澤在他跟前炫耀,阮棉如何對他細致耐心,倒是把壞脾氣全撒到他這裏了。喊她一聲沒良心,真是不為過。
鄭國沒把車開回了阮棉家,現在那間房子空著,阮正國跟李巧梅都搬到了大宅去住。
“不想謝謝你送我回來。”阮棉從車上跳下去,一邊走一邊跟方追打電話。
方追接到她電話的時候,也算是鬆了口氣,“平安到家就好。”
“你以後別參加那種活動了,太危險,真的缺錢還不如去賣腎。”阮棉今晚嘴巴毒的不得了。
方追一下子就笑出聲了,“好,我明天就去賣。晚安,阮棉。”
阮棉掛了電話,覺得哪裏不對,一扭頭,陸沉淵亦趨亦步的跟在她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要是不讓你進門的話,你是不是要爬窗?”阮棉扭頭問他。
陸沉淵十分矜持的說道:“不會。”
阮棉瞬間就放心了,懶得理他,大步往家裏走。
她進了門沒幾分鍾,聽到門邊有動靜,盯著看了一會兒,陸沉淵走了進來。
他晃了晃手裏的鑰匙,“我沒爬窗。”
阮棉覺得自己被套路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陸沉淵這是徹底把臉皮墊在屁股下麵了。
她麵無表情的說道:“你進了我家,是不是還想睡我。”
陸沉淵走過來,輕輕抱住她,低聲說道:“我很累,想抱著你好好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