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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賽該不會在聖誕節前後吧。”年明珠掰著指頭算著,“那到時候豈不是不能出去嗨了?”
阮棉看了看通知,“沒有,平安夜前一天,跟聖誕錯開了。決賽在元旦之後,我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準備了。”
“那正好等你考完,我們好好慶祝一番。”年明珠眉飛色舞的說道:“開個盛大的party,主題就叫棉花糖甜甜甜。”
阮棉默默無言,總覺得明珠在起名字上有一種,額,難言的天賦……
“聽說了嗎,有個大一女生被阮嬌打了。”
“誰這麼大膽子啊,得罪阮嬌。”
“好像叫什麼錢菲菲?”
阮棉也是後來才知道,阮嬌在學校的名聲相當大。一來是有錢,二來是凡是她看不順眼的人,肯定會出手整她。
“這麼一出好戲,咱們得去看看啊。”年明珠是個愛湊熱鬧的,拉著阮棉跟著人一起跑。
到了操場上,看到一群人。
錢菲菲鼻青臉腫的站在籃球場上,阮嬌拿著籃球一下又一下的往她身上砸。
“肯定是因為上次照片的事兒。”年明珠感慨道:“惡人自有惡人收,錢菲菲仗勢欺人,阮嬌比她更強勢。這年頭,誰怕誰啊。”
“天道有輪回。”阮棉輕聲說道。
她從小被教導嚴於律己寬以待人,長大後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過得不開心,因為他們總是寬以待機,嚴於律人。
錢菲菲家世還算不錯,慣於踩低拜高。做事從來不看自己對錯,隻看別人好壞。
阮嬌比她更囂張三分,一向做事由心,做事從來隻考慮自己的喜好,不看別人的苦衷。
這兩個人,阮棉一點好感都沒有。
阮嬌不知道似有所感,還是怎麼著,往阮棉這邊看了一眼。
她看到阮棉的時候居然顯得有些慌張,不管被她欺負的錢菲菲,從跟班手上抓過包,一路快走。
“阮嬌怕你?”年明珠有些詫異,那一眼她看的清清楚楚,阮嬌分明是看到棉花糖了。
“可能吧。”事實上阮嬌已經很久沒找她的茬兒了,估計是陸沉淵在背後做了什麼。
年明珠不願意深究阮棉的隱私,轉移了話題,“對了,你還記得蔣高飛嗎?”
“你爸讓你嫁的那個人?”阮棉被這個人欺負過,可謂記憶猶新。
年明珠樂了,“蔣高飛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叛了死刑,被他害死的那些姑娘,可算是能夠瞑目了。”
阮棉愣了一下,才說了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我聽說是萬通集團的陸沉淵在背後做的推手,要把蔣家閉上絕路。”年明珠興致勃勃的說著聽來的八卦,“你說這位陸先生心也夠狠的,蔣依依雖然跟他分手很久了,兩個好歹是舊情人吧。他竟然下得去手,對蔣家出手。”
“是嗎。”阮棉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應一句。
年明珠沒察覺到她的異樣,繼續說道:“我還聽說,陸先生為了補償蔣依依,打算跟她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