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們忙,你娘話多,讓她們說說。”葉恒當然不會回房。他不想讓家裏雞犬不寧。幾個女子就慕容嫣然看著乖巧。可葉恒知道她最難對付。
大頭曝出驚人一語:“娘有了女兒忘了丈夫。爹,你危險了。”
“你小子皮癢是吧。趕緊幹活。”葉恒忍俊不禁。
大頭怎麼可能抓緊,我幹完活,我們家又得鬧翻天。他真心替葉舟擔心:“大才子。誰誰誰說過,唯女子麻煩。娘也真是的,你一次娶了兩個她還不滿意。非要再培養兩個。要我說,你幹脆把翠兒也娶回家。”
“閉嘴吧你。”葉舟沒好意思告訴他我剛才想了別人。兩個已經很麻煩,若是還有別人自己的日子怎麼過?心中默默讚美月依然。“她怎麼就能讓別人和睦相處?”哇,我為什麼總是想到她?
閉目凝神。思考這些問題很沒前途。可是除了她們自己還能想什麼?
問題很嚴重,葉舟發現自己胸無大誌。被墨紅苓和慕容嫣然一攪和。他頓時發現自己不會在愛了。甚至都不想去東域見弦音。
那一點神識給了他莫名其妙的想象,曾經她要招他入宮,他要收她做小小妾。人最悲劇的不是自己有多少幻想,而是你擁有太多不該,不能,不願擁有的回憶。
回憶是扇虛無的門,門後藏著什麼,每天都在變化。
去東域,參加選拔?為什麼?你說四域有行動,中域岌岌可危,為什麼還讓我去應征?想把敵人變成自己人?自己人……“我將弦音變成自己人不就行了?”
呼……弦音霸氣逆襲。驅趕了所有人占據葉舟的腦海。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在這時候跑出來,葉舟自問道:“屋裏的兩個還沒搞定,你想死嗎?我要專心,專情。我要將紅苓帶在身邊。我要……弦音你為什麼不煉化我的火焰?”
“大才子,你在想什麼?”大頭用一根血紅色木棍敲打葉舟肩膀,“車到山前必有路,你要相信娘的能力。”說完將木棍遞給葉舟,附帶一句,“你的反應太遲鈍。”
葉舟接過木棍耍了兩下,份量到位,挺合手。放開神識,開啟通靈眼查看木棍。或許這已經不是木頭,通體血紅色,中心卻是空的。
葉舟擺弄一會兒念叨著:“如果能將它變小就好了。”他爆發真力對其進行壓縮。沒結果,改變不了它的形狀和大小。葉舟撓首頓足,想立刻釋放心火對其作進一步探求。但他不希望爹娘看到自己的怪異。盡管這裏每個人都很壞。
大頭伸了個懶腰,“大才子,我先去睡了。你想好怎麼應付兩個女人了嗎?”不後綴一句他感覺對不起現在的氣氛,也算是一種道別。自己現在去睡,葉舟離開時自己還在夢裏,這樣就不用難受。一覺醒來日子一如從前。“我們一直這樣生活。”他默念一句,隨後他向葉恒請安,道別。
明月西落,夜更加黑暗,照明的火焰顯得格外耀眼。葉恒嘴角顫動兩下說道:“我也進屋了,萬事小心,別以我們為念。”他還想說一些鼓勵葉舟的話,可是話說太多就舍不得停止。沒等葉舟回話他便走向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