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依然道:“心動隻是心動,外物根本左右不了我們的心。被外物迷惑隻是我們給自己的行為找借口而已。一切的一切都源於自己的內心。現在你眼前的並不是我,而是我在你腦海的映像。當我們沒有感知,失去光明,任何事物對我們來說都是虛幻的。”
“可是你的確在我眼前,觸手可及,溫軟如玉,怎麼可能是虛幻的?”葉舟不同意她的觀點。
月依然帶著沉沉悲傷說道:“你也知道我隻是在你的眼前,觸手才能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隻是一個表象,而你內心的我和眼前的表象重合一個全新的我才出現。倘若你現在腦海裏滿是彩衣,我還存在嗎?”
“聽不懂,完全不明白。不管我想著誰,你的存在不會改變。任何東西都不會改變。”葉舟淩亂得一塌糊塗。
月依然聲如怨笛,“不被感知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或許你存在不需要意義,意義這東西是別人才能想出來的,和你無關。”葉舟感覺自己在說繞口令。
月依然勃然大怒:“你存在才沒有意義。我有著遠大的誌向,不像你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低俗。”
我們在作深沉的探討,你怎麼轉為人身攻擊?我低俗,你高尚,當街調戲別人時怎麼不說自己低俗?葉舟愣是沒說出口。咱低調,不和你這個口是心非的人理論高雅還是低俗的問題。“陛下您消消氣,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到哪裏去找可以把我們送上天的人。”
月依然忍俊不禁,這孩子偶爾也不是那麼欠削。她也頑心大起:“愛卿不必擔憂,朕自有主張。”
得,給點陽光你就燦爛,葉舟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我一直在等你。”月依然也不想多說,知道越多心理負擔就越重,他那可憐的心境能承受多少?
哈,是我等你才對。葉舟撤掉防禦,眼前一片空曠,雲天之間翱翔著兩三隻白鶴。“這是什麼地方?”誰住在這裏還不幸福死,那個羨慕,“等有有閑一定也找個這樣的地方常住。”
月依然放眼遠眺,也是一番感歎。“你現在就可以住在這裏。隻要你能拋卻心中的奢望。
心閑處處家,何必在雲涯。
多少浮塵客,空鄰獨自嗟。(下平六麻)
待到有閑時,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及時行樂,及時行樂。”
咱就是喜歡憂愁的你,隻有這時候才接近咱的審美。葉舟弱弱地問:“這裏你以前住過?”
月依然輕聲歎息,沒有及時回答。
“她住過,哈哈我也住過。”聲音落下黃衫已站在他們麵前,繼續說道,“這裏是輕煙穀,我閑暇無事會來住一段時間。小道友你這一擊成名,瞬間成為晏小山第二。哈哈,準備逃命吧。”
葉舟一愣,什麼情況?成名為什麼還要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