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弱弱地問:“你怎麼哭了?”
月依然哭道:“我替祖先開心,我開心。”
你真的開心?明明很悲傷!葉舟摟過月依然,“別想那麼多,或許她有苦衷。”和墨忻說的不一樣,站的角度不同,看問題也不一樣。
月依然很想痛哭一場,卻強忍著推開葉舟。“我沒事,讓你看笑話了。”
“沒有,我也在別人懷中哭過。”為了安慰他,葉舟自爆往事。
月依然噗嗤一笑,“你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哭的?”
葉舟道:“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管他男人還是女人。誰還沒哭過。我幹嘛不能哭。”
月依然捫嘴點頭,“有道理,我有一個朋友他也喜歡哭。”
葉舟大叫:“這世上還有喜歡哭的人,他真是極品。”
“他的確是個極品,不過……算了,我們還是去銀劍城吧。”月依然走在前麵,腳步有點快。不是害怕而是緊張。與人相處久了會不自覺暴露自己,她的身份不容許她這麼做。宮淩說的沒錯,她不能有朋友。
葉舟的話匣子已經開了。他的問題一向是無邊的海。“你說會是誰在幕後策劃龍膽石現世,企圖改變神州格局?”
月依然反問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有征服一切的欲望?”
“不知道,反正我沒有。”葉舟果斷和所有男人劃清界線。
月依然美目一轉,“那是因為你還不是男人。”
葉舟爆跳:“你才不是男人。信不信我一拳揍扁你?”
月依然笑道:“打我也不能證明你是,嘿嘿,你不想得到一切嗎?”
葉舟怒目而視,“不想,貪欲太多人會很累。”
“所以,你還不是。”月依然捫嘴直笑。
“你,你……”葉舟一把抓住月依然,用力一拉將她攬入懷中,不由分說狠狠親了下去。十息以後才鬆開。“以後再說這樣的話,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居然敢說我不是男人,我有家室了你知不知道?
“你流氓。”月依然回神怒道。拂衣而去,內心狂跳不已。自己明明有能力推開,可為什麼沒有?
葉舟美美地說道:“對你隻能流氓。”他不介意流氓幾次。
“你就用這種方式證明你是男人?你的誌向,你的胸襟,你的……”月依然越說越來火,隨時都有可能氣得暴走。
“停,男人的情懷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不想我流氓,最好別說這個話題。”葉舟可不想和一個女人談誌向,一個隻想乘亂搶劫的人有什麼誌向可談?再說了誌向這東西不是談出來的。
月依然緊握拳頭,“小心我殺了你。”
葉舟哈哈大笑:“曾經有個人說過同樣的話,結果她成了我媳婦。”不嚇你,你還糾纏不盡了。
“無聊,真該留幾個敵人給你。”月依然根本不相信葉舟說的話,這是無賴用來搭訕的慣用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