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有葉舟想得那麼簡單,他困住了青鬆卻困不住劍氣,青霜劍雖然不再向葉舟移動,但劍氣卻沒有停止,也沒有改變方向。“分光化影”葉舟身形猛閃,可頭發還是被削去一些。他捂胸暗叫好險。“不能讓他再出手,”他估計自己怎麼也躲不過第四絕。先發製人,“凝”,他口訣一換囚牢內立刻結冰。青鬆瞬間被凍住,他持劍立於冰中,怒目而視,充滿了驚訝。卻絲毫沒有恐懼,更沒有認輸的準備。他還要發功攻擊,此時無法動彈正好給了他發動第四絕的機會。四絕需要彙聚真力到劍上,人劍聯動,多角度,全方位攻擊對手。
“四絕回風舞柳”,隻見青鬆手中的劍慢慢移動,伴隨著嚓嚓冰碎的聲音。“這也能動?”葉舟施法加固冰牢。“看來不能小看任何人,功法對戰功法是能知道自己的不足。”善於學習和思考是葉舟的有點,雖然很多事他想不明白,可是他每件事都會去想,全心投入地去想。
彩衣注入的真力和自己斬妖訣煉化的真力實在不能同日而語。十息過後葉舟發現青鬆就快掙脫自己的控製。讓他出來那可糟了。但是自己現在真的很無力。“這才兩個而已!”他目測周圍修士心裏發毛,“這麼多還不揍扁我?今天有得受了。”
“給我呆在裏麵!”眼看青鬆就要割碎冰牆,葉舟頓時迸發真力又設了一個冰牢。牢成之後以為使出分光化影腿,閃電般竄到青鬆麵前抬腿就是一腳。“叫你再舞劍!”葉舟憤怒之時下手也不知輕重。逮住就是一腿。
青鬆慘了,身體剛失去行動能力,又挨了一腳。恐怖的一腳,這一腳不僅踢碎了自己花很大功夫都沒有砍碎的冰牢,還將自己踢出十丈,狂吐一口鮮血,眼看是行動困難了。“好恐怖的爆發力。你究竟是誰?”青鬆自得了青霜劍雖然行事低調,但也打過無數次架,可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將各屬性基本功法發揮出這麼打威力的人。最後的一腳,這裏很多人都知道。這是血手杜殺的絕技,想到杜殺,大家再回想剛才的戰鬥,“像,太像了,同樣暴力,同樣拚命,同樣不留情。”
“血手杜殺是你什麼人?”青鬆從地上起身,單手捂著胸口問道。這也是眾人的疑問。
“我們昨天才成朋友,怎麼,你跟他很熟?”葉舟也估計很多人看出了他最後這一腳的來曆。沒關係,葉舟現在是什麼都不怕,就算這群人都和杜殺有仇,他也不在乎。自己這次就是來惹事的。
“老朽眼拙,不知是杜道友的朋友,我願賭服輸。”青鬆混跡這裏也有些年歲了,雖然有些能耐,可不能和杜殺比啊。他的勢力雖然不是這裏最大的,但沒有人敢去惹他。一打架就拚命,這誰受得了。
葉舟傻眼了,怎麼一提到杜殺他立刻全場安靜?他又找不到頭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