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至網王

有的時候天空像一杯白開水,無論原本是怎麼的溫暖炙熱,最終始終會冰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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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素染咬著清爽的冰棍含在嘴中,坐在陰涼的樹陰下,看著那形形色色的路人。

黑色的眼睛發呆的看著那散發著熱氣的水泥地,那急速飛過的車輛帶著很濃的煙和熱氣。

素染的額頭滲出因為炎熱的汗水,她從口袋中拿出一包濕紙巾,抽出一張,擦著自己的汗水。

左腕手上的疤痕觸目驚心的讓人看的驚悚,那好幾條交纏在一起的猙獰帶著扭曲的姿態。

咬著冰棍,素染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不是因為她心性淡薄,隻是因為她不懂自己應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炙熱的太陽刺目的讓素染在站起身來的那一刹那產生了暈眩感。

止住自己搖搖晃晃的身體,素染一手拿著塑料袋搖搖晃晃的走進隻有幾步不遠的小區門口。

她獨自一人住在12樓的1202號公寓。

父母早亡,滿了18歲的素染便拿著父母的遺產從外婆那搬了出來,買下了一套小公寓。

搭乘著電梯,感受著電梯中的絲絲冷氣,在到達12樓打開門的那一刻,素染摸出自己的鑰匙。

打開門,素染把塑料袋中的東西放入冰箱,開啟空調,關上窗。

倒在皮沙發上,素染搖晃著兩個腳丫,拿起一本雜誌,便開始閱讀了起來。

對麵的液晶屏電視沒有打開,大廳也漸漸的開始涼爽了起來,素染感覺到一絲困意。

把雜誌隨手一扔,素染倒在沙發上,空調打開太大冷氣,讓她拿起一條薄被蓋在自己的身上。

困意繼續侵襲她的神經,眼簾慢慢的垂落,最後黑暗一片。

夢中,素染置身在一片黑暗中,絲絲疼痛讓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手腕的部位,那猙獰的交痕相錯的傷口此時已經裂開,深可見骨的傷口留著紅的發豔的血液。

用右手捂住那傷口的流血處,素染沒有太大的表情,隻是手腕的疼痛讓她的表情有些扭曲。

那傷口,曾是她不想活下去的證明,頹廢墮落的證明。

恍惚間被疼痛快要掩埋了的感覺正在慢慢的舒緩,眼睛似乎也看到了一抹光芒。

輕輕的顫著眼睛,素染輕輕的睜開自己的眼睛。

同樣是白色的天花板卻有著有別於自己家很淡的薰衣草味的味道,那是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茫然的思緒仿佛要凝聚在一起一樣,素染轉了轉頭,看著四周陌生的景色,她確定此時她並不在自己的家中。

四周的擺設更像是一間單獨的病房。

左手正掛著點滴,左邊的床頭櫃旁是打開一扇窗戶,窗外那綻放著櫻花的樹枝,有些透明的的窗簾正隨著風飄散。

伸出右手,素染看著那雙細長的手時,腦袋有一陣子的迷茫。

那是一雙不屬於她的手,她的手沒有那麼的細長和嬌弱。

額前的發絲擋在她的眼前,她的眼睛一陣緊縮,茶色的,茶色的頭發。

拿起茶色的發絲捏了捏發絲的觸♪感,感覺到是真實的頭發後,素染垂下手,閉上雙眼。

房門哢嚓一聲,素染睜開眼睛,把頭往右邊一轉,看到了身穿白色護士裝的護士。

“神城君,你沒事吧”護士慢慢的走進,拿出體溫表,問。

素染一瞬間驚愕,慌亂的神情讓護士皺著眉頭看著素染。

“身體不舒服嗎,神城君”護士想要伸手去撫摸素染的額頭,卻被猛地拍開了。

“神城君”護士皺眉的看著一臉抵抗的素染。

素染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卻頭猛地一黑,昏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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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鏡子中,素染看著那不屬於自己的頭發的顏色和眼睛的顏色,歎了一口氣,身體縮小,容貌除了發色和瞳色外沒有任何的改變,除了那雙修長嬌弱的手和以往不同了以外,沒有任何的差別,就連左腕上交痕相錯的疤痕也存在著。

素染從不否認特異現象的存在,但對於自己穿越的事實也隻是保持著震驚的心情。

歎氣,從醫院出院三天,她看著這些發色怪異的人群渾身不舒服,最後決定閉門不出。

翻出神城素染家中能表明她身份的東西,卻隻是一張白紙。

一張寫著她名字和生日的白紙,其他沒有任何的東西。

但從她的存折看,似乎每個月都有人會定時送一筆生活費。

而其他的物件隻能顯示出神城素染平時的習慣和愛好。

揉了揉茶色的頭發,素染還是覺得其中太過於複雜,不在願意思考。

神城素染住在一棟小洋房中,家具俱全,房產證上也隻有她一個人的名字。

對於素染來說,這幅身體的主人的一切都是一個迷。

存折上有一大筆巨款和好幾張銀行卡,素染把這些都丟到一旁,從房間中走到廚房間,泡了一杯濃鬱的咖啡,躺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