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之後,張海銘不容沈蝶有所反應,居然直接衝上去試圖將沈蝶給撲倒。
“你,你幹什麼,趕快放開我。”沈蝶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話居然起了反作用,將張海銘給激怒到這種程度,尤其是對方竟然敢在大半對自己如此。
“你趕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沈蝶連忙掙紮道。
張海銘惡狠狠地道:“臭女人,我今就要先在你身上拿點利息,給老子乖一點。”
“砰。”一聲門響之聲。
“哢嚓。”手機拍照聲。
“什麼人?”聽到異響,張海銘停下手中的動作,衝著來人大喝道。在張海銘看來,自己進來之後,就已經對著護士站的人交代過,沒有自己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否則的話就讓他滾蛋,所以張海銘才敢這樣囂張。結果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想要對沈蝶動手的時候,居然有人闖進來,試問張海銘怎麼不生氣。
“我在外麵聽到這麼惡心的聲音好像很熟悉,原來是你這個家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這家醫院院長的兒子,叫什麼張海銘是吧。沒有想到院長兒子居然是這種貨色,你如果我要是將這張照片發出去,然後加上一些字,那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隻聽一個聲音響起,正是趙惟君。
“是你個混蛋。”聽到對方的話,張海銘頓時有些心虛,可是一看到對方,張海銘瞬間心中一陣惱怒。
“啪。”哪知就在張海銘話音落下,就直接挨了一記耳光,那一記耳光打在張海銘臉色尤為響亮,甚至是打張海銘有些暈頭轉向。
“白,你——”看到白上前動手打人,趙惟君原本想要勸,可是又覺得打的很爽,便住了口。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回過神來的張海銘,捂著自己那半張被打疼的臉,衝著打人者怒喝道。猶由於白君瑤帶著墨鏡和太陽帽,所以張海銘根本就認不來,也不會想到和趙惟君一起前來的會是白君瑤。
白衝著張海銘一聲冷哼道:“我不管你是誰,敢看辱罵君少,我就打你。”
“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動手打你,你居然敢打我的臉,我今非要扒了你。”著,張海銘居然伸出雙手,想要上前撕扯白君瑤的衣物。
隻是沒等張海銘動手,白君瑤已經快速地一手抓住身旁的椅子,看也不看就掄起來砸向衝過來的張海銘。那椅子是醫生辦公室的椅子,是屬於那種鋼架子的皮凳子,白君瑤這麼一下子下去,砸在張海銘的臉上,瞬間讓張海銘痛的捂著鼻子跪倒在地哀嚎著,殷紅的鮮血也不斷地從張海銘的鼻子、嘴角流出來。
“趙,趙惟君,你怎麼來了。”看到張海銘躺在地上痛苦哀嚎,沈蝶不禁有些擔心,可是在迎上趙惟君的目光後,瞬間變臉紅起來,吱吱唔唔道。
趙惟君微微一笑道:“我今帶人來給你的那位患者進行最後的治療,結果沒有想到正好聽到你們在談話,起初因為你們的談話內容有些過於隱私,我不便進來。隻是在聽到這家夥對你動粗,我就隻好破門而入了。”
“那,那你剛才聽到我們的談話了?”沈蝶瞬間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