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教授?專家?我看你是去當保安吧!”後頭的蔣明成笑岔氣了,終於找到了機會,使勁的譏諷著。
滬城大學裏頭都是全國有名的教師,甚至是享受特殊人才津貼的國家級人才。
“哼…”石敢當冷哼了些:“你個凡夫俗子懂什麼叫降之子嗎?”但他這心裏頭還是有些發突突,以老頭的尿性十分有這個可能搞錯啊。
終於找到找到幾乎反擊的蔣明成打算繼續墜機,坐在駕駛座的裴如曼使勁的朝著他瞪了眼,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胡來。
裴如曼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你師傅有沒有讓你找誰呀?”
“蔣山昌,我師父叫我去找他。”
“什麼?!”
正在開車的裴如曼嚇了一跳,一份心,抄點朝著綠化帶上衝上去,型號她反應及時,猛地一腳踩住刹車,輪胎在地上陡然響起刺耳的聲音:“吱吱—!”
這刹車有些突然,石敢當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身體自然的往前一衝,肩部一疼,安全帶驟然一繃,又將他帶了回來,腦袋裝在座椅上。
後頭的蔣明成就沒那麼好運了,腦袋撞在前頭的靠椅上,雙眼一鬥,腦袋有些發暈。
“哎呦我靠…表姐!你想要害死我們啊。”蔣明成捂著額頭埋怨道。
裴如曼瞪著大眼瞅著石敢當,問:“你找蔣山昌?”
石敢當哼了一聲,抱著有些發疼的胳膊,不經意的撫了下腰肩的葫蘆,安撫住裏頭的玩意,嘟道:“我師父救過蔣山昌的命,讓他還個人情,那裴如昌還,以後要把外孫女嫁給我呢,我才不要拿丫頭片子呢,時候看她的時候,長得磕磣的很,現在也肯定不好看。”
裴如曼渾身一顫,心裏怨氣騰騰冒起,衝著石敢當吼道:“混蛋,你誰長的磕磣呢?”
“我又沒你,你激動什麼?”石敢當不明所以的問道,哼唧道,“我就她了,磕磣的臭丫頭。”
後頭的蔣明成稀裏糊塗的飄過話來,“表…表姐,我好想記得您外公,我爺爺就是叫蔣山昌吧。”
“嘎…?”
石敢當臉上一僵,張著嘴巴,唯一在動的眼珠掃了眼裴如曼的臉,還真的隱約有些熟悉的感覺。
“不…不會吧。”
裴如曼惡狠狠地瞪了眼石敢當,咬牙切齒的,記憶中的某個G點被掀開,她好像記得時候生過一場疾病,高燒不退,渾渾噩噩的,家裏人送自己去了全國各大醫院都是束手無策。
父母親都快哭瞎了雙眼。
就在一,外公領著個駝背老頭和個四五歲的孩回家。
具體發生什麼,自己發高燒有些想不得了,就算詢問父母和外公,幾人也是閉眼不談,這件事就慢慢的掩藏了。
等石敢當出來後,這記憶又翻了出來。
原來,他就是當年那個屁孩呀!
裴如曼還記得,石敢當當時看著自己的眼神,一臉的嫌棄,還輕聲的嘟囔道,“好的胸…”
這該死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