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百姓雖然低聲私語,不過還是傳入了坐在首位的山蒼耳裏。聽著他們的話,他倒是有幾分的歡喜。
皇子妃啊!
山蒼凝視著一旁的羽淵業,已有幾分醉意的他又飲了杯酒,皇子妃嗎?讓業當皇子妃!這樣也不錯。山蒼移身摟住正在瞧著雜技表演的羽淵業。
▲思▲兔▲在▲線▲閱▲讀▲
「蒼你做什麼?這樣我無法看了。」
「來,喝杯酒。」
麵對著滿身酒味的他,羽淵業皺著眉心說:「哇!你身上的酒味好重,不要抱著我,我不會喝。」
「喝下,聽見沒。」
「我說我不……」
話未落,山蒼已先飲了一口,就口送入他的口。「嗚,咳……」被酒嗆著的羽淵業不斷的咳著。
「你……你做什麼?我就說不喝了。」咳出淚珠來的他不滿的說。
山蒼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凝視著他,眸中的柔情讓人難以捉摸。山蒼伸出手輕撫羽淵業的秀發。
「好美,就像株紅棕色的熏衣草。」
「蒼……你醉了。」羽淵業不敢直視他那深情的眸光,羞紅著臉偏過頭。
「看著我,我想多看看你。」山蒼將他的臉輕移過來,帶著醉意說道:「我從來就不喜歡熱鬧,知道這慶典是為誰而辦的嗎?是你,隻有你才能讓我做任何事。」
「蒼……」不能的,不要對他說,愈說他的心隻會愈沉淪,羽淵業微低下頭而淚也滴落下來。
撫拭著他的淚珠,山蒼心疼得將他抱入懷裏。
「怎麼哭了呢?你哭,我的心也跟著痛起來了。」
凝視著山蒼,羽淵業無語,也該是結束的時候了,他用手環抱住山蒼的雙臂,整個人依偎在他的懷裏。
「蒼,想不想見她?」
「她?誰啊?」有了羽淵業之後,他根本忘了她的存在。
「蒼忘了嗎?抱枕啊!你尋找了六年的抱枕啊!」聽著他的語氣,羽淵業的心已涼了一半。
忘了,山蒼將六年前的他也忘了?好容易,他的愛好容易,他不要這樣的情感,他不要。
「啊!對了,抱枕,可是我的抱枕就在我的懷裏啊!」山蒼醉言的笑了笑。
羽淵業看他已經醉得差不多,淡淡的說出自己的悲傷:「蒼,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再次尋找我嗎?或者就像現在一樣找到一個與我味道相同的人,你就能輕易的愛上別人。」
「你在胡說什麼,我愛的一直以來隻有你,永遠隻有你一人。」他醉言醉語的咆哮。
「不可能的,你的愛一直在變,你完全不了解我,六年前是,六年後還是,你從來就不曾了解我要的是什麼。」
「誰說……」已醉倒的山蒼口中呢喃著,卻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一旁的宗叔申看著一臉憂愁的羽淵業。
「怎麼?決定好了嗎?」
「嗯!後天,我就會帶蒼去妹妹的墳前,到時我就會離開。」說著,羽淵業的淚已落下。
「真要走?」宗叔申不死心的再問一次。
「我的心意已決。」
「是嗎?那今後有什麼打算?」
「去一個我曾經與蒼一同擁有過的秘密花園。」羽淵業微笑的說,望瞭望躺在腿上的山蒼,「蒼醉了,幫我扶他回寢宮好嗎?」
「好。」
太陽高照,宿醉的山蒼翻動著身子,想抱抱羽淵業卻撲了個空,睜開眼硬撐起身子。
「來人」。
「皇子有何吩咐?」一名侍女恭敬的問。
「業呢?」揉著頭,山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