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到是我想說,鐵定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就不過去幫忙的打算。”
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吐了舌頭,雯丁娜臉上微紅卻俏皮的說道
“你還真壞呢!這明顯是你早就準備好台詞針對我的吧,還有難道你就真的喜歡打算這樣?”
“真是嚴格的娜娜同學呢!不過我確實沒有幫忙的打算,總之先看著接下來的情況吧。”
以平靜的表情微笑,有時會露出淩厲如刀的眼神充滿威壓感,烏力爾看著那頭隻有棕色的貝魯卡,對它感到相當的趣味。
聽到這樣的話,雯丁娜似乎感到會發生什麼的預感,抱著這樣的心情看著場麵。
但是,除了一如既往的,這頭貝魯卡被恐懼占據、身體發抖,完全沒有反抗的模樣。
然後,由於是意料之中,因此才平淡到令人感到乏味的場麵。
那是單方麵,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施暴、壓迫、欺淩。
這是因為排斥外表不同的同類?還是為了發泄負麵的情感?更或著由這種破壞衝動所帶來的快感?
總之,無論這些是什麼理由,比起說是因為外界的影響所產生的因果,這應該是更幹脆,更直接,更純粹的理由。
對,這僅僅,對它們施暴者來說,已經是一種形成的日常,一種把這些行為當做自身日常,理所當然的如同呼吸般所做的一件事情而已。
所以,不屬於這份日常,也就是外人看到這樣的場麵時——
這就是一種異常!
讓看這場麵的人,感到無趣、作嘔、無法直視,一種他人無法理解的空間。
而在這空間中,在這過程中的貝魯卡,唯有默默的承受。
而那些施暴的貝魯卡,快感讓它們進入一種特別暢快,進入掌握支配空間的一種輕狂的狀態。
“還不去幫忙嗎?”
看到著,雯丁娜實在忍不住追問,烏力爾卻還是冷靜的說道
“沒有關係,沒有注意到這頭貝魯卡的眼神盯著一個方向不動嗎?”
就在這時!
這種狀態,讓這些施暴的貝魯卡麻痹了一件事實。
一開始之所以要圍攻這頭棕色的貝魯卡,實際上是為了防止它逃跑的緣故。
而這個理由,當然是因為沒有追上的自信。
而這頭的貝魯卡,就是因為身體被恐懼支配,所以才習慣逃跑,更不要說眼神並沒有放棄希望。
忽然,那是刹那間的事情!
隻不過看到能夠奔跑的通道,這頭貝魯卡向著這條通道全力奔跑而已。
這個瞬間,其他的貝魯卡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注意到的時候已經被甩開一段距離。
結果再怎麼再怎麼加速也無法縮短距離。
因此,這些追擊的老虎們雖然憤怒的追趕中,但是從結果上來看應該沒有希望了吧。
“確實,那還真是一頭非常膽小的貝魯卡呢……不過。”
但是就因此,雯丁娜還是沒有理解烏力爾沒有打算幫助的理由,因此不解的問道
“難道,這個理由真的就是你沒有去幫忙理由嗎?這似乎不太像大烏力你的作風啊。”
對此,烏利爾反而想到的感到趣味道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覺得相當的有趣呢!我們走!”
“去哪裏?”
“當然跟著這個膽小鬼,到底要跑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