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討厭,你好壞啊~”一陣女人的嬉笑聲出現在我耳朵裏,我看到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出現在我家裏,摟在我老公身上,她還穿了一件淺白色的吊帶薄紗裙,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的,裙子迎風擺起,時不時的打在我老公的臉頰上,。
那是我的裙子。
“哈哈,你就喜歡我壞對不對, 白露新買了真絲的床品,已經鋪上了,她自己都沒舍得睡,第一晚我便宜你怎麼樣?小寶貝……”秦朗一陣壞笑,說著已經猴急的一把將她抱在懷裏,迫不及待的朝裏麵走去。
我急忙跟進去,那對狗男女就當著我的麵親在了一起,互相對視著,欲罷不能,我老公好像很喜歡她,已經猴急的不行了,兩個人擁抱在一起,那貪婪的笑容,那全情投入的樣子,忘我的癡醉。
一會我老公已經把她扔到了地上,一邊笑,一邊...兩個人那貪婪的笑聲充斥著整個房子。
心突然針紮似的疼!
大段的記憶猶如潮水般猛地湧入我腦子裏!
我老公出軌了,小三是我親妹妹。
這一幕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看見了,或者說,這一幕我每天都看,時時刻刻都在看,不停在我眼前輪回。
我熟悉他們出軌的每一個步驟,什麼時候該親,什麼時候該摸,都猶如我親身經曆的一般。
我心痛的要窒息!渾身好像有火在燒一般,讓我抓狂!
“白露……既然已逝,該放的都放下吧,幹幹淨淨的來,幹幹淨淨的走,下次投胎個好人家,以後重新做人……”一陣聒噪的聲音把我吵醒,終於把我從那個令人羞恥的輪回中拽了出來。
我睜開眼。
頭頂一片雪白,我好像待在一個臨時搭建的大棚裏,棚裏擺滿了白色菊花和蠟燭,這裏是靈堂。
我躺在棺材裏,棺材前麵是一張靈桌,桌子上擺了我的黑白照片和一些水果,我好像死了。
頭痛欲裂!
我記憶有些斷片,腦子裏除了來來回回閃現我老公和妹妹上床的畫麵外,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是怎麼死的?
凶手又是誰?
“白露啊……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想不開了,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啊傻孩子……嗚嗚,現在讓媽媽白發人送黑發人,媽媽恨不得替你死啊!”棺材前麵突然爆發出一陣哭聲,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這才發現,我媽媽也在這裏,她此時比平常看上去蒼老了不止十歲,正哭的撕心裂肺的,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麵色發白,讓人心碎。
陪在我媽身邊的女人正是我再也不想見到的那張臉,我的親妹妹白茶,她此時也哭的梨花帶雨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隻是她哭的再厲害,眼底也不見一絲悲傷,反而看我照片的目光還有一絲怨懟。
“媽,您節哀,露露雖然走了,但我仍然是您女婿,是您半個兒子!以後您有什麼困難找我就行,我不會扔下您不管的……”秦朗道。
虛情假意!
恐怕他口中那個我媽的女婿,已經從我老公變成白茶老公了吧!
我心裏怒火翻湧,渾身燙的厲害,有一種衝過去掐死他的衝動!
但是我剛一動,身旁的棺材板上突然冒出一股電火花,狠狠炸在我身上。
“啪!”一聲。
我頓時發出一陣慘叫,好痛!
有一種直達靈魂深處的痛,好像要把我電散架一般!
我這才看見,棺材外圍上貼了一圈的黃符,那些黃符上用大紅色的東西描畫著詭異的圖案,雖然我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但是每一張黃符上都有電光流動,好像是拉起來的高壓電網一般,我隻要想出這個棺材,電火花就會炸在我身上!
我頓時不敢亂動了,被困在棺材裏看著外邊的情況。
整個靈堂除了那對狗男女和我媽之外,還有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