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卻意外的主動逼近了顧南城:“還是小舅舅忽然發現,睡了自己的親外甥女,那樣的感覺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想再重溫?”
顧南城:“……”
“畢竟,這樣禁忌的關係,並不是人人有機會。又刺,激又香,豔!”沒羞沒躁的話,仿佛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我也挺想念的。”
說著,纖細的手臂主動摟了上去:“小舅舅,你是不是也想了?”
另外一隻手,伴隨著話音的落下,朝著這人西裝褲的某一種重重的探了去,瞬間就看見掌心裏的某物已經起了灼、熱的反應。
“你惹我?”顧南城的眼神微眯,隱忍卻又充滿危險。
“噢,那是。”時小念半笑不笑,“我惹小舅舅的前提,不也是小舅舅先給我拋來橄欖枝?”
很快,小姑娘低頭,看著自己被抓握住的手腕,但是一點都不介意。
“時小念,別這麼欠!”這人的聲音越發的低沉。
時小念笑,根本不以為意:“噢——我欠的話,小舅舅是不是要主動來硬?”
粗俗的話,小姑娘連避諱都沒有,眼睛眨也不眨的就說出口,看著這人的臉色越發的陰沉,卻莫名的紓解了直接這人帶給自己的抑鬱感。
但是時小念卻很清楚的知道,這種感情,已經越發不受控製的朝著畸形的方向,一去不返了。
“你——”顧南城捏著小姑娘的下巴,卻忽然用了力。
原本還軟綿的小姑娘卻突然甩開了這人的手,臉色跟著認真了起來:“小舅舅,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招惹你,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是挺好。”
說著,時小念有些嘲諷的笑了笑:“還是小舅舅突然發現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是自己了?”
一句話,堵的顧南城什麼也說不出口。
讓司臣雋卻查自己和顧佔銘的關係,也隻是他單方麵的猜測,並沒任何實質的證據。
他很清楚,就算要對時小念做著什麼,也必須是在有絕對證據的情況下,而非眼前這樣結果未明的時候。
如果他們還是舅甥關係,他現在做的這些又算什麼?
主動勾,引自己的外甥女,再一起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嗎?
瞬間,顧南城冷靜了下來。
這樣的冷靜,時小念也看在眼中,沒再多說什麼,很安靜的轉身,開了車門,就這麼從容的下了車。
每一步,她都走得坦蕩,但是心卻隨著腳步,越來越噬骨的疼。
顧南城的手心下意識的攥緊,幾乎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立刻跟了下去。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儀表盤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顧南城看了一眼來電,立刻接了起來。
那是司臣雋的電話。
顧南城接起電話,並沒馬上開口,司臣雋沒在意,他隻是當著是顧南城的習慣。但是唯有他自己清楚,那是一種直達心髒的緊張,甚至這樣的緊張裏,還帶了一絲微不可見的恐懼感。
“結果出來了。”司臣雋倒是開門見山,“顧南城,我說你怎麼會認為你不是你家老頭的兒子?你到底在想什麼?”
一句話,就讓顧南城徹底的跌入了地獄,再也沒有回旋的餘地。
“親子鑒定的結果,你和顧佔銘是父子關係。沒有任何疑問。”司臣雋直接說了結果。
電話那頭,是一陣沉默:“你確定沒問題?”
“最權威的專家的做的,我親自送去的血樣,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吧?再說,就算有問題,也應該是寫你和顧佔銘不是父子關係,顧家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就能立刻跳出來,讓你一分財產都拿不到。”
司臣雋莫名的發問了一句:“你到底在懷疑什麼?你和你爸長的那麼像,甚至沒一個地方像你媽的,傻子都看的出你們是父子關係好嗎?”
顧南城:“……”
“報告在我這裏,你隨時可以來拿。”司臣雋補了句,“而且,我花點關係才知道,你家老頭確實懷疑過你們的父子關係,但是在你出生後沒多久,就已經做了親自鑒定了,當年的那份報告的複印件我也拿到了,你回頭一起來拿。”
司臣雋自顧自說了一陣,才發現顧南城一句話都沒說過:“喂……我說……”
然後,他的話就被打斷了:“再查我姐和顧佔銘的關係。”
司臣雋嘴角都跟著抽搐了下:“……”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特麼是瘋了?顧家每個人你都要查過去?”
“查。”顧南城很堅持。
然後,他就聽見司臣雋的笑聲:“我是不是太了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