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挽秋聽這話不對味,“等等!”
她指著那扇防盜門,“這門不是你買的?”
鍾青嘻嘻一笑,“對不起哦江總,我不是有意要搶你的功勞,因為那個時候挽秋對你恨之入骨,如果知道是你買的,肯定會拆掉!”
江明月神色一轉,問印挽秋,“那麼,你現在還打算賣門嗎?”
印挽秋衝鍾青直瞪眼睛,鍾青大笑,“哎,挽秋從此之後改賣門為賣萌了!”
她特意強調,“此萌非彼門哦!”
印挽秋既氣且恨。
鍾青看一眼在廚房支起耳朵聽的李成浩,很不厚道地打抱不平,“你們太過分了哦!你們在這裏秀恩愛,拉情敵來做飯,是吧,李總?”
李成浩剛剛聽三人說話,感覺到印挽秋雖嘴上沒認可,但也並沒有反駁鍾青的話,心裏說不出的失落。
被鍾青這樣猛地一個轉折,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淡淡地說,“還好。”
印挽秋連忙聲明,“沒有秀,一直都是你在……”
江明月靠近印挽秋一步,“那麼我們要不要秀?”
鍾青連忙拍手叫好,“好!要秀!”
她扭頭指指印藝駿,“快點!跟念念到房裏裏回避,小屁孩兒別看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印藝駿一臉委屈,“我,不是小屁孩兒好吧?而且,我們做過的遠比……”
印挽秋正在心裏埋怨鍾青瞎起哄,明顯是想坐實她和江明月的關係。
可是江明月和她該是什麼關係,她並沒有想好!
她聽到這話,連忙打斷她,將矛盾轉向鍾青,“你看什麼看?你們又不是沒幹過?”
鍾青氣結,原本想即興拈來的一起好戲,被印氏姐妹破壞掉,她沒好氣地看一眼印藝駿,“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再這樣,以後不帶你玩!”
印藝駿連忙討好地衝鍾青笑,“別啊!看別人秀多沒意思哦,是吧?”
站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康承誌終於意識到,鍾青從來都是話題的中心,而他被她拋棄了!
她連開玩笑都不帶他!
他一臉憂傷地看著大家,“桑心啊!心痛啊!”
他捂著胸口,一臉痛苦,“你們一個個都離我而去!”
鍾青撇撇嘴,“沒事兒,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印挽秋一語中的,“你那是胃好嗎?”
康承誌被戳穿,從椅子上彈起來,咧嘴笑道,“你們這幫壞銀,我跟李成浩惺惺相惜去!”
念念正看動畫片,抬頭看到印藝駿,“他是誰?”
印藝駿這才注意到念念,連忙伸手去摸他的頭,“我是你舅——,”印挽秋冷冷地打斷,“你印叔叔。”
空氣頓時凝結。
……
康承誌拿了兩瓶上好的紅酒,印藝駿不喝,由他到臥室去陪念念看書。
鍾青開始還很認真地執行不喝酒的決心,但是,她馬上發現,酒局中沒了她的段子,簡直就是種精神折磨。
就算有康承誌在調節氣氛,但是,江明月和李成浩兩個情敵一直不能化幹戈為喝酒,各自鐵青著一張臉,互不理睬。
為了場麵好看一些,她馬上把信佛的決心拋到一邊去,“來!給我倒上!”
康承誌一人陪幾個悶葫蘆喝酒十分辛苦,聽這話大喜,“哎呀!鍾青你總算放棄了佛經,不然你要出家,我就去當和尚了!”
說完,她給鍾青倒好。
鍾青端起酒杯,“你們喝了那麼多,為公平起見,我補一杯!”
印挽秋小心翼翼地提醒,“你確定要喝嗎?”
鍾青白了她一眼,問康承誌,“我要是出家了,你真的去當和尚嗎?”
康承誌心虛地一笑,“花和尚。”
鍾青切了一聲,“什麼德性!”
印挽秋一邊坐著江明月,一邊坐著李成浩渾身不自在。
鍾青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由莊家向輸者提問,被提問者必須如實回答,不許以罰酒回避問題。
由東家康承誌坐莊,鍾青輸了。
康承誌的問題是,“你和印藝駿有沒有男女朋友之間的關係?”
鍾青很灑脫坦然地回答,“有。”
康承誌掩麵灌了自己兩杯酒,以示痛不欲生。
康承誌下麵坐著鍾青,輪到鍾青坐莊時,印挽秋輸了。
鍾青興奮地大叫,她玩這個遊戲似乎隻是想要一個問題的答案,“你和江明月這一年之內,到底有沒有啪啪啪?”
印挽秋掃了一眼念念的房間,“鍾青,這樣的問題,你怎麼能問得出來?”
鍾青滿不在乎的樣子,“這有什麼?都是成年人,別嬌情。有還是沒有?”
印挽秋堅決地搖頭,“沒有。”
鍾青聽了,一臉同情地看向江明月。
……
一幫人喝到十一點多,念念早已在印藝駿的陪伴下睡著了,鍾青自然用一場酒宣告了信佛運動的結束,和康承誌都喝得很盡興。
李成浩一直喝,但貴在沒醉,印藝駿出來,要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