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黃裳徑直向前走去,大街上除了衙差、巡防官兵以外,一個人都沒有,連平時兩邊討飯的乞丐都消失無蹤了。黃裳取出一件深色的披風,將自己身上的血跡蓋住,帶著段紅玉堂而惶之的踱了出去,反正現在多了個一看就顯得很嬌弱的少女,正好可以給自己做掩護,量這些官兵想不到自己就是那名刺客。
“站住,你們是做什麼的?”一名捕頭打扮的人喝住他們。
黃裳微微一笑,衝捕頭走了過去,不著邊際的遞上一錠銀子,微笑道:“這位官爺,我們兄妹是從大理來中原遊玩的,不成想剛進城就遇上戒嚴,這不,還沒找著住處,正發愁呢,你看,到處都關門歇業的,這是出什麼事了?”
捕頭順手接過銀子揣入懷中,臉上有了笑容,感覺眼前這個小子挺上道的。道:“不關你的事,少打聽。”:-)思:-)兔:-)在:-)線:-)閱:-)讀:-)
“是,是。”
“轉過這條街,有個雲來客棧,是我相好的開的,我讓兄弟帶你上那兒去,一準沒問題。”
“哎呀,我這是出門遇貴人了,多謝官大哥照顧啊。”黃裳笑眯眯的說。
段紅玉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眼前這個一臉笑容和官差套近乎的人,真的是剛才殺人不眨眼的少年嗎?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麵目呢?
“好說,好說。”捕頭滿臉笑容,對身後的一名衙役吩咐道:“阿才,帶這位公子去雲來客棧,跟喜姐說,這是貴客,好生招呼著。”
黃裳笑著點點頭,視意段紅玉跟上,在叫阿才的衙役的帶領下,來到一間規模不是很大,但是打掃得挺幹淨的客棧門口。阿才上前用力拍門,功夫不大,裏麵傳來一個宏亮的女聲,道:“誰啊?”
門從裏麵打開了,一個三十幾歲,長是頗有幾分姿色、徐娘半老的中年婦人斜靠在門邊,拉了拉耳際的秀發,言語有些輕佻的說:“喲!是你這小兔崽子啊,全城戒嚴,你不去巡街,跑老娘這兒來幹什麼?”
“大嫂,瞧你說的,這不是王大哥著我帶兩名貴客來這兒投棧麼。”阿才陪著笑。
那婦人其實早就看到黃裳二人,隻是不確定,這時聽阿才說了,才歡喜的扭著腰走到黃裳麵前,風騷的將手放到黃裳肩上,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笑道:“好俊的公子啊,真是貴客啊,小柱子、小卓子,快來招待貴客啊。”
黃裳一陣黑線,他以為古代社會很保守的,正要讓開婦人的手,段經玉已經衝了過來,一把打掉婦人的手,嗔道:“放尊重點。”
婦人也不生氣,上下打量了段紅玉一番,輕輕笑道:“小丫頭,不會搶了你的情哥哥的。”
段紅玉小臉頓時紅了,下意識的看向黃裳。黃裳扶額,道:“給我五間上房。”
“好嘞。”婦人一聽,眼睛發亮了,大主顧啊,歡喜的招呼著二人進去了,阿才順手拿了個蘋果,一溜煙的跑了。
黃裳將段紅玉安置在上房以後,將包袱放在她那裏,在房間裏四處檢查了一番,正要說什麼,店小二走了進來,手上還拿了壺茶,點頭哈腰的說:“客官,茶。”
“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還有,我沒叫你,不用在來了。”黃裳隨口吩咐著,給了小二一點碎銀子將他打發了。
隨手關上門,將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