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嗯,這首曲子我日夜練習,早就熟悉了。”
“你現在開始彈琴,記住,我沒叫你停就不要停。”黃裳正重的說。
莫愁雖不解其意,不過她不會拂了黃裳的意,當即坐到琴邊,輕輕彈琴,隨著瀟灑的旋律,張勁風忽然從地上彈了起來,隨著曲調起伏走來走去,莫愁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幸虧黃裳事先說過不叫她不能停,要不然她早就嚇得停了,驚訝得小臉發白,求救的看向黃裳。
黃裳坐到她身邊,安撫道:“別怕,你記住,按我說的方法彈。”說著,黃裳坐在她旁邊,細細的講解。
莫愁驚訝的看著張勁風在她的不同曲調下做出各種不同的動作,心裏不由得有些恐懼,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想想這是裳哥哥做的,裳哥哥是不會害她的,這麼一想也就放下心業,仔細聽從他的講解。
黃裳也是沒有辦法,施展傀儡術最大的弊病就是不能停下曲音,可是今晚為防意外,他不能留在這裏親自操控張勁風,他能信任的人也就隻有莫愁了,以他對她的了解,她是不會背叛自己的,而且他隻教了莫愁用琴音操控被控者心神的部份手法,卻沒有告訴她最關健手法和銀針打入的手法以及穴位。
看莫愁學得差不多了,吩咐莫愁先讓張勁風休息一下,張勁風雖在操控下不知疲累,可是身體卻是本能的會感到累的,到時候用起來,武功用因疲累而大打折扣就不好了,何況張勁風的武功本就不高。
盯囑莫愁聽到前麵樂曲聲一停,就開始彈琴。這也是他讓小佩下迷[yào]的原因之一,樂聲會幹擾琴聲的。
黃裳走到內間,換上放在床上的,一早讓李紅玉準備的瀟湘院內小廝的青色短衫,腰間係上黑色的腰帶,穿著這身,笛子挺紮眼的,隨手將笛子放在櫃子上,走到外室,對莫愁道:
“聽到我長嘯就變音,之後就可停止彈琴了。”
“嗯,裳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得妥妥當當的,不會讓你擔心。”莫愁點點頭,美眸流轉,自信的這麼說。
黃裳頎慰的點點頭道:“前麵事了我來找你,別到處去。我先走了。”
“嗯!我等你。”
黃裳開門走了出去,為了安全起見,莫愁立刻上去將門關上,看了眼地上的張勁風,坐回琴邊,喝了口水,閉目養神,等著外麵的動靜。
黃裳低著頭混到前台大廳裏,大廳裏的情況和那日他初次到來,看到的情景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此時坐在台下各張桌子後邊的三分之一是鐵掌幫的人,三分之一是本地的官員和鄉紳,還有三分之一是金人,為首的一名金人一看長相就知道是異族人,他穿著一身錦衣,一副武官打扮,下頦留著一叢濃髯,年紀約在四十歲上下。
黃裳點點頭,看來此人就是今晚的目標。不著邊際向金人首領那桌移過去,快要接近時,被一名金人侍衛擋住了,黃裳連忙低著頭將手裏的水壺提起來,示意自己是來續水的。金人侍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將水壺接了過去,顯然是不打算讓他接近那首領,黃裳也不在意,他過來的本意就是要看清楚對方帶的侍衛一共有多少人?都是些什麼身手?
那侍衛將水壺提到金人首領那桌,一名文士打扮的金人取出銀針試了試水,見銀針沒有變色,才讓金人侍衛給金人首領續水。金人侍衛給金人這邊各桌須要的都續好了水,才把水壺還給黃裳。
黃裳回到櫃台處放好水壺,心道:對方到是謹慎,居然有人試毒,不過,自己早有準備,受蓉兒上回那迷[yào]的啟發,他花重金購得的迷[yào]雖說並非是無色無味的,可是溶入酒中,就會被酒的味道和氣味掩蓋住,不是品酒行家是很難查覺的,而且最妙的是這種迷[yào]並非銀針可以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