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裳雙手在地上畫著,心裏早就沒放在這上麵了,滿心都是到底要不要提醒老頑童這件事,雙手完全是無意識的在畫著,忽然老頑童頎喜的大喊大叫:“成了,成了!我就說嘛,這麼聰明的小娃娃,怎麼可能學不會!哈哈!可以玩嘍!”
黃裳被他這麼一喊,回過神來,競然看到自己手下,一個圓得渾圓,方的正方的圖案。嘴角一陣抽搐,這是開玩笑的吧?我一心想畫的時候沒畫成,沒注意了卻畫成了?這是為什麼呢?
“在來,在來!”老頑童興奮的從地上蹦起來,連比帶畫的說。
黃裳點點頭,在次畫了起來,結果又是畫得不倫不類的。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老頑童一愣,托著下巴,有些不解的道:“剛剛明明行的,怎麼這會兒又不成了?”
黃裳想了想,對老頑童說:“我剛才認真的時候,一直都沒畫成。那個畫成的時候,我在想別的事,注意力根本沒放在這上麵!”
“是這樣嗎?”老頑童驚訝的瞪大眼睛。
黃裳嚴肅的點點頭。老頑童摸摸頭頂,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黃堂不敢打擾他,坐在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過了良久,老頑童忽然左手握拳擊在右手掌上,大喜道:“我知道了!”
黃裳回過神來,靈動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他。
老頑童哈哈一笑,道:“這招要心思空明,一神守內、一神遊外才能練成,剛才你認真練習時,心神在內,認真嚴謹,自然是不成的,而你剛才在想別的事,雙手卻沒停,正是一神守內,一神遊外的狀態,才能成!”
黃裳歪歪頭:“那不是雙手使不同招式的時候,要想著別的事,注意力不能集中在手上?”
“當然不是,注意力不在手上,又怎麼能知道該使什麼招式。我們全真教的內功講究……”當下,將全真教的內功與他細細說了一遍,之後,又將之前交他的‘九陰真經’的內功詳述了一遍,最後在做了總結,告訴黃裳。
黃裳聽完,若有所悟,寧神靜氣,繼續練習,一開始仍然總是不成,但是在一次一次的失敗中,他慢慢的領悟了其中的奧妙,待天全黑下來的時候,他終於是學會了,看著眼前一個渾圓,一個正方的圖案,心裏甚是安慰。
有些感慨:他的猜測果然沒錯,雙手互博的確是心思單純的人越容易學會,因為他們容易將腦子清空,心思越複雜的人越難學會,要不是他之前學了可能是先天功的內功(黃裳一直以為老頑童教他的內功是王重陽的先天功,而不知道是九陰真經上卷的內功)。
又在無心中成功了一次,那麼不管老頑童怎麼給他解釋其中的奧妙,他也是很難學得會的。可能習武也是要講機緣的吧!
等了這麼長時間的老頑童見他終於練成了,心下大為歡喜,哪裏管天黑沒黑,拉著他繼續教他,隻盼他早日完全學會,可以玩四人大戰,黃裳也不想拂了他的意,就招呼啞仆將他的晚飯也送到這兒,他要和老頑童一起吃。
看著老頑童歡喜無限的模樣,黃裳忽然覺得自己很自私,怎麼能為了自己的一已之私,將老頑童這樣開朗愛玩愛動的人,強行拘在這方寸之地呢?他本該自由自在笑傲於山水之間,無優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打定主意,吩咐啞仆送飯時拿些上好美酒過來。
“現在一手打劈空掌,一手使上午教你的空明拳!”老頑童繼續指點他。
黃裳心想:果然是空明拳。黃裳依言打來,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