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孤獨一生,活在對少爺的愧疚裏,不斷地自責。”塞巴斯蒂安放下杯子,捧起夏爾的臉,凝視著他,“所以,少爺不能不願意哦!”
不料,夏爾很不領情地揮開他,怒道:“別演戲了!什麼願意不願意的!說到底你隻是把我當成食物,不然,你……怎麼不……和我一起死……”
“明明是少爺不願意和我在一起麼,而且,死對我來說不是一種解脫嗎?那豈不是便宜了我?少爺經曆過生離死別,應該懂得,活下來的人才最痛苦,這不是一種很好的懲罰嗎?少爺,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會明白,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連塞巴斯蒂安自己都覺得驚訝,自己竟然變得這麼羅嗦,還這麼……深情表白……?
夏爾一時失語,對著塞巴斯蒂安認真的神情,喃喃道:“特別的?是什麼?”
塞巴斯蒂安失笑,“不清楚……”
“呐,塞巴斯蒂安,我願意。”話說到這個份上,夏爾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了,還不如快點坦白自己的想法。
情動之處,塞巴斯蒂安緩緩地低下頭,眼看就要吻上他的唇,夏爾再度推開他,嗔道:“我是誰?”
“我的主人,夏爾凡多姆海恩。有什麼不妥嗎?”塞巴斯蒂安很無辜,好不容易看到勝利的曙光,又被夏爾毫不留情地圍剿,消滅在萌芽中。
“那你那個時候為什麼吻‘霰’?!”想起在陽台塞巴斯蒂安的那個吻夏爾就來氣,雖然 “霰”是失憶之後的自己,但總覺得塞巴斯蒂安吻的是別人。
“我吻的是少爺啊~”
“明明是‘霰’的模樣!你就是個色魔!還狡辯!”
塞巴斯蒂安了然一笑,原來是在吃著“霰”的小醋啊!“這樣啊~那麼,少爺現在還是 ‘霰’的模樣,我理應安分守己。”說完低頭輕啄夏爾的眼瞼一下。◇思◇兔◇在◇線◇閱◇讀◇
“你!又吻‘霰’!”夏爾怒不可遏,幾乎就要暴走了。
“不對,我吻的是少爺的眼睛哦!”
於是某塞又開始了苦行僧一般的禁欲生活,某夏又開始了別扭的生活,破壞三人組歡天喜地地準備慶祝夏爾回歸,布魯托和他的狗餅幹長相廝守,所有的人都圓滿了!
從此,夏爾和塞巴斯蒂安過上了富有喜感,偶爾別扭一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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