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曆史悠久,在斯巴達城,不但有適婚年齡,而且對求愛頗有講究。每逢寒冬臘月,男青年才被準許向心儀的姑娘表達愛意,他要在凜冽的寒風中赤身而立,幾個小時之內,不但要忍住嚴寒的侵襲,還要唱著動人的情歌,想要討得美人的歡心,著實不容易。可見,對於愛情這件事,絕非兒戲,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搞定的事。
古來與今時,在男女婚嫁方麵,有所相同,又稍有不同。《周禮媒氏》曰:“仲春之月,令會男女。於是時也,相奔不禁。若無故而不用令者,罰之。司男女之無夫家者而會之。”古來,若是沒有愛情,亦可結為夫妻,男三十、女二十,就已經到了未婚的極限;今時,依舊有“大齡剩女”一說,意為超過了大眾所期待的婚嫁年歲,卻仍待字閨中,好似是一種落敗。然而,越來越多的女性勇於被“剩下”,不外乎是因為未遇良人,何苦求那一點點快。
拜倫曾在一首詩中描繪愛情:“愛情對男人而言,隻是生活的一部分。但對女人而言,卻是一生的全部。初吻並不能當作永久相愛的保障,但它卻是蓋在生命史上的一個永久記憶印章。戀愛是艱苦的,不能期待它像夢一樣美好。歡樂的回憶已不再是歡樂,而哀愁的回憶卻還是哀愁。愛情可以而且應該永遠和婚姻共存。”
因為愛情,所以洋溢著笑臉,奔赴婚姻。也是因為愛情,所以冷靜地沉默,躲避不適宜的婚姻。
愛情很美,美得醉人。《西廂記》中,鶯鶯與張生“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愛情故事,頗令人向往,即便過程坎坷,但得來了圓滿的結局,也是一大幸事。
張生隔牆高聲吟詩一首:“月色溶溶夜,花蔭寂寂春;如何臨皓魄,不見月中人?”鶯鶯立即和詩一首:“蘭閨久寂寞,無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應憐長歎人。”一番唱和後,漸生情愫。
雖然遭到老夫人的阻撓,但所幸有紅娘從中周旋,最終說服老夫人,但老夫人提出條件,張生若能蟾宮折桂成為狀元,才能與鶯鶯成婚。就這樣,張生帶著愛人的期許奔赴京城,並如願考中,後與鶯鶯結為夫妻,一對有情人終於在曆盡磨難後收獲了愛情。
威廉·巴特勒·葉芝是愛爾蘭文藝複興運動領袖,也是著名的愛爾蘭詩人、劇作家,一首《當你老了》,道出了多少癡情男女對白頭偕老的向往:
當你老了,頭發白了,
睡意昏沉,爐火旁打盹,
請取下這部詩歌,慢慢讀。
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們昔日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隻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
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垂下頭來,在紅光閃耀的爐子旁,
淒然地輕輕訴說那愛情的消逝,
在頭頂的山上它緩緩踱著步子,
希臘曆史悠久,在斯巴達城,不但有適婚年齡,而且對求愛頗有講究。每逢寒冬臘月,男青年才被準許向心儀的姑娘表達愛意,他要在凜冽的寒風中赤身而立,幾個小時之內,不但要忍住嚴寒的侵襲,還要唱著動人的情歌,想要討得美人的歡心,著實不容易。可見,對於愛情這件事,絕非兒戲,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搞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