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龍說道:“他已經死了,就不要在乎許多,還是讓他毀屍滅跡吧,別叫警察得到蛛絲馬跡,就不好辦了。
張紹海點了點頭:“爸爸說的是。”
張夢龍說道:“通過這件事情以後,你可要改邪歸正,咱們家的保險櫃裏,除了金條現金已經沒了,都讓你給敗壞了,如果你再這麼辦下去,咱們張氏集團就完了。”
張紹海吃完香蕉,從床頭櫃箱香盒麵裏,拿出一根清香,點上插在香爐裏麵,笑眯眯的說道:
“按時間算來,此時的風天行,恐怕已經上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夢龍一陣心跳和心血來潮,弄得他坐立不安,有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兒子,你說風天行死了,我的心怎麼就這樣跳呢?覺得很不好。”
張紹海笑道:“按照迷信來說,恐怕風天行的鬼魂,早已經四處飄蕩了。”
他說著看見了自己點上的清香,微微笑道。
“可能是你點上的清香,把風天行不幹淨的東西給引來了,所以老爸才心慌意亂。”
張夢龍的說道:“看樣子香這個東西,不能隨便亂點。”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門外的鈴聲響了,他打開門口的監控一看,隻見兩個人戴著口罩,隨然他兩戴著口罩,張夢龍也認得出來,這兩個人就是,城東武館武師左文濤和武術大師董清海。
“一定是把風天行給殺了,來取兩棟門市樓的房地契來了,我出去開門。”
此時,左文濤和董清海,已經推開了別墅的院門,來到了別墅的門口。
張夢龍推開了別墅的門,問道:
“怎麼樣?風天行死了沒有?”
“死了,我們出手,張老板還不放心嗎?”
兩個人很是不客氣的走了進來,張夢龍隻覺得心口一涼,他不由自主低頭一看,左文濤手握著刀,一刀捅進了自己五髒六腑。
張夢龍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隻覺得眼前一黑,一股困意湧上了心頭,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左文濤從屍體上拔出刀來,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當董事長,都是你給,我們武館惹來了殺身之禍,古雲說的好,血債要用血來償,所以我們隻能來殺你。”
董清海走進了張紹海的臥室。
張紹海看見董清海,心情很是喜悅問道:“風天行死了沒有?把他屍骨埋在哪裏了?”
董清海迅速來到他跟前,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張紹海看見刀橫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刻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你你你,你們幹什麼?”
左文濤看了微微一笑,來到他跟前坐下,說道:“風天行血洗了我城東武館,你說我們這筆血海深仇,找誰去算呢,找風天行吧?我們不敢,想來想去,根源在你這裏,如果要不是你,花錢買我們去殺人,我們武館如何能遭到。血腥的屠殺。”
張紹海嚇得眼珠子瞪得溜溜圓。
“你們瘋了,我花了錢,你們殺得了,殺不了,關我什麼閑事!”
董清海手中刀一動,立刻割破了張紹海脖子的皮膚。
“廢話少說,你家的保險櫃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