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拙鸞又說:“越磨越細。”
狐非:“……”
拙鸞一手探到他的屁股上:“不過以後用不著了,再細也沒關係。”
狐非騰地一下坐起,撐著身子看了拙鸞半晌,又一頭鑽進被窩:“老子得親手量一量。”
錦被裏一陣窸窸窣窣,一會兒傳來狐非甕聲翁氣的聲音,好像很失落:“臭小子長本事了。”
拙鸞頭枕著胳膊冷笑:“你都量了八遍了,出來吧,別憋死了。”
被窩裏的人不吱聲,拙鸞身後按了按狐非的腦袋:“別量了,再量也是……嗯……”
狐非在被子邊玩得很盡興,拙鸞手隔著錦被按著狐非的頭,任憑他在兩腿間肆虐。溫暖溼潤的感覺包覆著最敏[gǎn]的地方,滿頭銀發的少年輕喘出聲,臉上慢慢溢上潮紅。
等到拙鸞將能交待的全部交待了,狐非才探出頭來,唇邊掛著白濁,用手抹了抹:“你射的時候不能說一聲啊!”
拙鸞淡淡出聲:“忙忘了。”
狐非:“……”
明明是老子很忙好不好!嘴都酸了……
兩人玩的盡了興,躺倒在床上,側頭看著拙鸞絕美的臉,又忍不住親了親。
拙鸞閉著眼哼:“以前也經常這麼偷親?”
狐非沒說話,想了想又搖頭:“沒有。”
拙鸞微微有些詫異,皺了眉,難道他長得不夠美?
狐非偏過頭,指尖一點一點地輕戳著他的眉心:“以前我不敢,而且……老子一直是喜歡女人的。”
“你再說一遍。”拙鸞冷著臉道。
“老子……以前……是風流公子……嗷!”
狐非抱著腿根子在痛苦不堪地哀嚎:“死鳥你夠狠!”
拙鸞故意伸手給他揉著,越揉越使勁,恨不得把他的命根子坳斷:“你喜歡女人怎麼跑到我身底下了?”
狐非痛得眼淚汪汪:“我怎麼知道!我抱你下凡還以為養了隻傻鳥,結果現在養到床上來了。”
拙鸞鬆了手,輕輕給他揉著,過一會兒狐非風騷的本性就顯露無疑。那個地方,那麼痛的時候還能站得直挺挺,風流公子的稱號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狐非賊眉鼠眼看著拙鸞,給他捋頭發,給他順頭頂的翎羽,手卻悄悄往拙鸞臀部探。越捏越覺得真不是花樓的花娘能比的,有手感,結實而不軟塌,皮膚光滑白皙十分舒爽。
“捏夠了嗎?”拙鸞冷笑。
狐非腆著一張臉,手指還在往最私密的地方探:“我養你這麼多年,哪回洗澡不看啊。”
拙鸞笑看著他,伸出手臂勾著人吻,舌頭伸到狐非嘴裏舔舐,攪得狐非渾身顫唞,手也胡亂摸了起來。
片刻後,狐非終於喘了口氣,罵了出來:“死鳥你怎麼又跑到上麵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三章 仙丹
金雲朝皇帝駕崩多日,令狐儀對外宣稱皇帝急病暴斃,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朝野內外無不震驚。
皇帝在位多年,除了吃喝玩樂養男寵,沒有做過任何有益百姓蒼生的事,朝廷各派早就明爭暗鬥,邊疆也是匪寇猖獗。此時皇帝駕崩的消息一經傳出,金雲朝頓時亂作一團,內有權臣爭相投靠令狐慕,與企圖篡奪王位的皇室親胄抗衡;外有南方流寇糾結成的雜牌軍整日滋擾,令狐慕軍隊□乏術。
拙鸞好整以暇,白天陪著狐非遊山玩水,夜裏溜達到陰間索回日間死去的令狐家將士和慘遭橫禍的無辜百姓的魂魄。時日一久,南方滋擾的流寇終於發現令狐慕的將士都是金剛不壞之身,就連砍了頭的人,第二日清早又在戰場上掄著大刀長矛到處蹦躂,於是立即嚇得丟盔棄甲,倉皇逃竄。
西南匪亂不到一月時間,盡數平複,令狐慕一身戎裝,班師回朝。
拙鸞看著蹲在地上逗貓的狐非,冷冷道:“這下你滿意了?”
狐非將地上渾身白毛不見雜色的小貓抱在懷裏,親昵地在臉上蹭蹭毛:“滿意滿意,沒想到我爹的將士一個沒少,全讓你救回來了,養個神仙就是好啊!”
拙鸞站在他眼前不言語,眼神像一把銳利的劍刺過小貓的皮毛,該死的,居然敢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蠢貨的懷抱是你躺的地方嗎?!
幼小的貓兒嚇得渾身炸毛,四爪撲騰,尖利的指甲刺進狐非的手臂,一聲“啊”的慘叫過後,狐非撒了手,抱著胳膊看著地上搖尾逃遠的貓,一臉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