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笑著說“再看眼珠子都掉出來了,你有點出息行不行啊!”胖子一下打開我的手
,可是眼睛卻沒離開那棺槨,過了幾秒鍾,他表情嚴肅的說“那麵的棺槨有問題!”←思←兔←在←線←閱←讀←
胖子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他眼睛尖我們都知道,聽他這麼一說,我們立刻警惕的看向那些棺槨。那棺槨不像是什麼木製的材料做的,那種黑很特別,可是太遠了,真的看不清,我們也沒弄明白胖子的不對勁指的是什麼,我們胖子發現了什麼,胖子搖搖頭說,他也不是很肯定,就是覺得那棺槨很怪,好像和往常看到的不太一樣。於是我們決定去看一看,我和小花先過去探路,石室中間的浮雕和牆壁間還有一點距離,於是我和小花就順著牆壁往左麵走去。我們走的很小心,不過地麵看樣子是整個的岩石,不像有機關的樣子。我們離棺槨越來越近了,看的也越來越清楚,那一個個棺槨大小樣式都是一樣的,看樣子都是金屬一類做的,上麵雕刻了一些花紋,每個棺槨上還都多出來一塊,不知道是不是放的什麼東西。很快我們就到了最近的一具棺槨前,我和小花就都傻了,隻見那棺材都是一種黑鐵做的,那種黑很特別,沒有太多的光澤,烏突突的,棺槨是一個整體,沒有一點縫隙。棺槨上雕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符號,我一個也不認識,但是看樣子好像是經文,咒語一類的東西,我們剛才看到的棺材上多出的一塊是一個類似於花瓶的瓶口一樣的東西,隻有兩三厘米高,但是在這樣一隻鐵棺上就顯得很突兀。瓶口的中間是空的,看樣子是和棺槨裏相通的,好像是鐵棺上的一個通氣口一樣。鐵棺,上麵有孔,就像一隻巨大的鐵哨子,靠,這不就是三叔和我說過的哨子棺嗎!
想到這我的汗就下來了,放眼望去,這石室中十多具都是哨子棺,傳說隻有遇到妖屍才會將其鐵水封棺,隻留一個孔洞,而且古人盜墓遇到哨子棺都不會去招惹,因為哨子棺內都是十分要命的東西。三叔在海底看見一個哨子棺腿就軟了,現在我們麵前有十多具啊,那我們不是死定了?我抬頭看向小花,隻見他也臉色蒼白的看向我。我們沒敢繼續往前走,小心翼翼的退了回來。
回到大家休息的地方,大家都圍過來問我們怎麼樣,我把看到的簡單和大家說了一遍,所有人都吃了一驚,胖子更是表情誇張的說:“原來真有這哨子棺啊,我還以為是嚇唬人的東西呢。管他什麼妖屍人屍的,開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大家七嘴八舌就討論了起來,隻有悶油瓶默不作聲,看他的表情怪怪的,我以為他傷口發作了,剛要去問他,誰知他一下就站了起來,往祭台走去。
悶油瓶一下就站起來向祭台走去,我感覺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到悶油瓶就覺得他和往常不一樣了,我原來還以為他是受了重傷的原因,可是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我從悶油瓶的眼中看到了慌亂和無奈。我一下就呆住了,這不是他該有的表情啊,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或是記起了什麼?我看見悶油瓶快速跑到祭台前,好像在看上麵的壁畫,我也很好奇,就跟了過去。
我一直對壁畫和文字類的東西感興趣,也許這就是一種職業病吧,這應該是一連貫的敘事壁畫,第一幅是很多衣著奇怪的人圍在一個火堆旁,火堆上駕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看樣子是要燒死這女人。第二幅是一個沒有右手的男人拽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跑,後麵有許多人,但是都是在遠遠地看著,沒有追。第三幅是許多人圍著一個老者,這個老者沒有右手,第四幅是一個人跪在一個荒涼的山頭上,四周都是殘破不全的茅屋。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看的我直發蒙,我正要繼續往下看,突然聽見敲擊的聲音,我順著聲音看去,隻見悶油瓶正在用他的烏金刀狠狠地砸最後幾幅壁畫,他就像瘋了一樣,不一會壁畫就脫落了一地,所有人都被他的舉動驚呆了,他砸完了壁畫,就開始翻胖子的背包,胖子被悶油瓶的舉動嚇得沒敢動,輕輕地叫了聲“小哥?”,悶油瓶也不理會,不一會他就從胖子的背包裏拿出了炸藥,然後就奔哨子棺去了,胖子馬上反應過來不對,就要去攔他,悶油瓶輕輕說了句“這是我自己的事”胖子被他這句話噎的愣在原地一動沒動,悶油瓶就一下躲了過去。小花一看不好就擋在了麵前,悶油瓶冷冷的說“讓開!”小花也不含糊,伸手就去搶炸藥,悶油瓶眼神冷得嚇人,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小花的手,一個掃堂腿就掃了過去,小花一跳躲開了,兩人就打在了一起。悶油瓶看樣是下了殺手,招招都逼小花讓開,我們一看不好,就想把兩人拉開,可他們是什麼身手了,我們過去說不準就被他兩誤殺了,我們急得團團轉,這時隻聽潘子好想發現了什麼,輕輕地叫了聲“小哥,花爺,你們先別打了,快看那是什麼!”潘子這一叫他們立刻停下手來,我們一起順著潘子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原本光禿禿的祭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詭異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