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點什麼,我始終不是三叔,做不到他的冷血,我正胡思亂想著,有人用力用力攥了一下我的手我一
下回過神來。一看秀秀正害怕的縮到我身後,清秀的臉蛋也沒有一點血色,小花叫人送她回了後麵。小
小的空間裏都是王八邱的慘叫聲,他一看我對他的無動於衷就破口大罵,潘子走過去拿起一根棒子找他
的頭就狠狠的招呼了過去,潘子是什麼身手,幾下那王八邱就沒聲了,又打了一會,基本都沒人形了,
小花才叫停手,上來兩個夥計把屍體脫了下去,地上留下一大片刺目的紅色。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好一
會才回過神來,有幾個甚至直接嚇堆了,再也沒有人有情緒,大家都戰戰兢兢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我
使勁控製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發抖,盡量表現的平靜,但手心裏全是汗,一想到三叔的世界如此殘
酷,我就一陣悲涼,這隻是個開始,這樣下去不知道我還能撐多久.
王八邱在我麵前被活活打死,下麵的人看見這是動了真格的也一點脾氣也沒有,小花像個沒事人一
樣還在那玩手機,我在心裏把小花的家人問候了一遍,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就不會再有人不服
,戲還要繼續演下去,我調整了一下心態,放下了茶杯,開始翻賬本。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平靜,舉
手投足間盡是三叔的樣子,不知道我現在的眼神是不是冷得可以結冰,我按照昨晚的練習把賬本一本本
摔過去,下麵始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嚇得麵色蒼白,看到這場景,我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筷感,這是一
種淩駕與別人之上的優越感,我被自己這種感覺嚇了一跳,隨即拋開所有的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拿起
那個煙灰缸狠狠地向潘子砸去,這一下我用足了力氣,潘子說這樣才能告訴大家我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摔完我起身回了後堂,小花也跟了過來,我看看再沒有其他人跟進來,腿一下子軟了,癱坐在椅子上,
小花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玩起手機來,我知道我現在臉色一定非常難看,就像剛剛經曆了一場
殘酷的戰爭,心幾乎從嗓子裏蹦出來,也不知道潘子被我那煙灰缸砸的怎麼樣,本來他傷的就不輕。
勉勉強強總算過了第一關,長沙地麵上也平靜了許多,小花說夾喇嘛的事他來搞定,潘子也忙得夠
嗆,他身上還有傷,我覺得我真是對不起潘子,但一想到生死不明的胖子和悶油瓶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也不知道三叔上輩子積了什麼德,有潘子這樣拚命為他。兩天後我們回到杭州本鋪,夾喇嘛和準備裝
備的過程就不再多說,我們定好明天從杭州出發,快馬加鞭趕往巴乃。我本不想讓潘子跟我去,我和三
叔欠他的已經太多了,我知道這次是九死一生,我不想潘子再為我把命搭上,可是潘子拍了拍我的肩告
訴我什麼都別說了,他說他沒能保護好三爺,如果再保護不了我,那他就真的太對不起三爺了。我心裏
堵得難受,也不知該再說什麼。第二天清晨潘子說人已經到齊了,就準備出發了,我揉了揉臉,大步
走了出去,潘子拉開車門,我一看車裏的人,就愣了,怎麼會是他?
潘子拉開車門,車裏坐著大概七八個人,有一個人特變明顯,因為在他似笑非笑的臉上帶著一副黑
眼睛,我一看就愣了一下,這不是黑眼睛嘛,自從鬼城分別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