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官密切注意著林峰的動向,記住了他的換休時的房間,等他離開後,趁沒人潛進去。
床上的女子蓋著被子,也不知是昏迷了還是睡著了,司馬官拿走桌上的儲物袋後迅速離去。
他出了東門後,滿眼都是一望無際的稻穀,像一片綠色的海洋。
他按著與林峰約定的位置把幾塊小陣盤布好,仔細檢查後才離開,一切就得看明天的了。
接著,他又找了家客棧,為明天的計劃做最後的準備,他畫了二十多張四階爆裂符,又把之前繳獲的金屍和銀屍都用血煉術直接煉化了。
第二天晚上,岸邊聚集無數魔修,在無數人的殷切期盼中,無數的焰火衝天而起,照亮了人們的臉。
湖上數十艘花船亮起了燈,湖中的南北兩側,還有兩艘更大的船。
兩艘大船上彩燈高懸,比湖中的花船還要奢華奪目,上麵還站著數名親隨,船尾處各有一麵大旗迎風招展。
南側大船上的旗幟上,黑底紅字,寫著一個大大的血字,北側大船上的旗幟上,紅底黑字,寫著一個大大的陰字,旌旗迎風招展,正是血魔教與陰屍宗的兩位少主血無雙與陰飛宇。
湖畔的煙花還在釋放著光彩,所有花船開始慢慢劃動,圍城一個大大的圓形。
它們都用輕紗帷帳圍住,看得到裏麵的身影,不過影影綽綽,隻能看到船中美人窈窕的身影。
煙花焰火結束後,夜幕漸漸黑了下來,隻有湖麵上幾十隻花船還亮著燈。
花船上的帷帳打開後,各船中各式樂器的旋律飄揚開來,可以清楚的看到有美人在船中輕舞,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自然也包括南北兩條大船上的血無雙和陰飛宇,他倆都站在船頭,看著花船上的姑娘魂不守舍,眾位親隨也看得津津有味。
陰飛宇的親隨們絲毫沒有發現,有人由湖底在慢慢接近,正在他們大船的船底動手腳。
司馬官閉氣匿形後貼著隱身符,不動用一絲法力,隻靠體力遊泳,把昨夜畫的數張四階爆裂符全都貼在了船底。
然後,他離陰飛宇的船,再遊到血無雙的花船附近,引爆了爆裂符。
“轟!轟!……”
北邊的花船頓時被炸的火光衝天,濃煙滾滾,四處進水。
陰飛宇與親隨們被炸得站立不穩,一臉懵逼,紛紛升空離開了大船。
眾人把陰飛宇圍在了中間護衛起來,他們一臉警惕的看向南方,都以為是血魔教發動了報複性的攻擊。
花船上的彈奏和舞蹈也停了下來,巨大的爆炸聲和衝天的火光讓這些女眷們紛紛劍尖著逃進船艙,狼狽不堪。
雖然她們都是混跡在風月場所的,但這種地方因為三教九流混雜,消息往往更加靈通,所以這些姑娘們自然也聽說血魔教與陰屍宗的衝突,都知道兩教水火不容。
突然響起了爆炸聲,如何還不知道是兩教動手鬥起來了?花魁的名頭重要還是各自的性命重要?
岸邊上看熱鬧的修士也都大吃一驚,一片混亂,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隻能看到北邊的大船突然爆炸起火,慢慢下沉,天空上飛著的一堆修士,好好的花魁比賽被搞得一塌糊塗。
血無雙和船上的親隨們也是一臉慌張,他們隻見到陰屍宗的大船炸開,船上的人紛紛升空怒視著這邊,似乎要動手,馬上也護住了血無雙。
林峰開始時就站在了遠離船頭的船尾位置,因為那裏看不到姑娘,所以親隨們很少。
一直在等著司馬官出手的林峰,聽到爆炸聲後,哪裏還不知道是司馬官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