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知道她練了兩個多小時的槍,手一定酸了,便提前給她送去了舒筋活絡的藥,這樣的養父母,去哪裏找?也就隻有她走運,才給碰上了。
孟沛遠說:“所以,就算是為了他們,你也一定要把槍法練好。”
白童惜鬥誌滿滿:“我知道,我是他們僅剩的女兒,無論如何都要活著給他們養老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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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星期五。
孟沛遠和白童惜都起了個大早,就為了抓緊時間一個教槍,一個學槍。
當清晨的第一聲槍響劃破白宅的上空之際,白家的傭人們皆為之精神一振,然後一個個的更加謹慎行事起來,免得惹孟沛遠不快,被他拉去給大小姐當靶子射。
而今天,孟沛遠沒有再幫白童惜捂耳朵了,也就是說沒有再幫她作弊了,所以白童惜剛開了第一槍,就發現自己不止耳鳴了,還脫靶了。
看著滑到眼前來的人形靶,白童惜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她就說這世上哪有什麼奇跡?原來昨天托的都是孟沛遠的福。
孟沛遠見她喪著一張小臉,不禁說道:“不要緊,我們再試一次,你瞄準了,手握緊了再開槍。”
“嗯!”白童惜提了口氣,振作了起來,然後,她學著孟沛遠昨天教的那些技巧重新擺好姿勢,屏氣凝神、專心致誌的又開了一槍。
這一槍好點了,至少打在了靶上。
“看來你找到手感了?”孟沛遠這回對她是真的有些刮目相看了,在沒有他幫忙的前提下,僅僅開了兩槍就找到了感覺,著實讓他驚喜。
白童惜也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隨後對著滑過來的人形靶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不枉她睡著的時候都夢到自己在練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童惜每練習一個小時就被孟沛遠要求停下來休息十分鍾,還算張弛有度。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白建明夫婦問起了她的學習進度,得知她練習起來那麼拚命,都心疼得直往她碗裏夾菜,白建明更是用譴責的眼神看了孟沛遠好幾次。
孟沛遠默默受著,並沒有為自己解釋什麼。
白童惜忍不住偷偷為他轉移視線:“爸,慕阿姨,你們昨晚讓人送到我門口的藥很有效,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手一點都不酸呢。”
聞言,白建明將目光移了過來:“那藥是我之前練習走路的時候,經常用來塗在腿上的,當時我覺得效果很好,就多買了一些放在家裏,就等著誰需要的時候可以用得著。”
白童惜立刻說道:“還好爸有事先準備,不然我今天哪有力氣訓練這麼長時間呀?早就受不了了!”
白建明被她誇得身心舒暢,也就懶得跟孟沛遠斤斤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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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後,白童惜回到房間給孟年曦喂奶、換尿布,並陪他玩了一會兒。
見午休時間到了,他的小手還抓著她的衣襟不放,她幹脆將他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母子兩個相互依偎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