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報道的麵世,短短幾日的光景,輿論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反轉,就算有一小撮堅持己見的,也無法再影響到白童惜了,歪曲的曆史終將被遺忘。
至於白童惜和喬司宴身世上的糾葛,則被孟沛遠壓下,不見天日,人們隻需要知道,是喬司宴為了報複他孟沛遠蓄意綁架了他的妻子就好,至於其它的,他們沒必要知道。
與此同時,夥同喬司宴做生意的商人、企業,股市紛紛發生了動蕩,有些甚至還被警局、稅務局、環保局介入調查。
有一些老板被逼急了,幹脆跑到九溪十八島鬧事,弄得島上的管家、傭人苦不堪言,有一些承受能力小的,幹脆向王伯提出辭職,離開了九溪十八島。
管家王伯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主子的家就這麼散了,他趕緊打電話給喬如生,但喬如生擺明了不想管,安冉又聯係不到,萬分緊急之下,他想到了溫麒!
這一刻,他已經管不了溫麒在為孟沛遠效力的事了,終究是堂兄弟,他不信溫麒能坐視不理。
好在,溫麒上午接到他的求助電話後,下午便趕來了:“王伯,你沒事吧?”
“我還好,暫時沒事,就是這幾天不少來鬧事的,這島上也沒個能當家做主的,愁死我了!”
溫麒看著他:“這不還有你嗎?”
王伯苦笑:“我?我算什麼啊?找上門來的那些人知道我是誰嗎?”
說話間,隻聽別墅外麵傳來了一陣叫嚷聲,王伯愁眉苦臉的說了句“又來了”後,指著窗外對溫麒說:“溫少爺,您也看到了,您就說怎麼辦吧?”
溫麒順著窗口往外望,就見外麵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剛開始的時候,王伯還會帶著傭人前去招待,而現在,他們隻想躲得遠遠的。
見他們越罵越惡毒,溫麒麵無表情道:“一直這樣躲著也不是事兒,王伯,你去把我們島上的人全都集合起來,抄上家夥。”
王伯愣了愣:“溫少爺,您要幹什麼?”
“打跑他們啊!”溫麒說:“雖然我堂哥不在了,也容不得這些人在這兒放肆!”
說著,他拉開大門,自己一個人先出去了。
“溫、溫少爺!”王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好聽溫麒的話,集結人手去了。
“喬司宴!你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東西!跟你合作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你他媽……啊!”
“滋——”的一聲,一個正罵得歡的男人被高壓水槍滋的東倒西歪,最後摔倒在了地上,在水流的劇烈衝擊下,不停的左右翻滾,啊啊直叫。
見狀,所有來鬧事的人,齊齊將目光調轉到了手裏托著一截高壓水槍的少年身上。
他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像是在尋找下一個目標。
一瞬間,叫罵聲弱了下去。
溫麒這張臉是出了名的俊俏,帶頭鬧事的一看到他,立刻就識出他是喬司宴的堂弟了:“嗬,這麼多天過去了,終於來了個能管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