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就不應該相信她的,可惡!”電話那頭,傳來戴潤氣到踹牆的聲音。
孟沛遠說:“昨天晚上她才剛剛用身體誘惑過你,知道你非但沒有一點興趣,還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今天才借著這一點,攻你個措手不及。”
戴潤緩了緩後,問:“那孟二哥,現在我該怎麼做?”
孟沛遠下令:“找到她,不能讓她真的去賣。”
“是!”
另一邊——
從戴潤掌心逃出來的白蘇,特意躲在一條陰暗的巷子裏待到了晚上。
期間,她看到一抹身影左右張望著從她的視野裏經過,像是在找什麼人。
她嚇得趕緊躲進那人的視野盲區,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探出腦袋,見那人不在了,這才放鬆了神經。
雖然無法確定那人是不是孟沛遠派來找自己的,但小心點總歸沒錯,在沒賺到足夠的錢之前,她不能被抓回去。
好不容易,天終於完全黑下來了,朦朧的路燈更有利於她的行動,白蘇小心的從巷子裏走了出來,往最近的夜總會而去。
混跡北城多年,她知道哪裏有最不正經的男人,也知道哪裏的男人最舍得給女人花錢。
走了快一個小時後,白蘇停在了一家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麵前,它有一個名字,叫“王朝”。
記得以前,她和狐朋狗友曾來這裏胡天胡地過,具體操作是:她們把長相上層的男公關都給聚集起來,讓他們一個個排隊站好,把衣服脫了,然後她們輪流上手摸他們的敏感點,看著他們被欲望點燃但又不敢還手的樣子,她們興奮的笑成一團。
當時白蘇也玩嗨了,甚至動了想要一夜春宵的念頭。
但看著他們春潮泛濫的樣子,她反而膩味了起來,她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尤其是搶來的最好,如果是搶白童惜的,那就更好了。
這樣想著,她反手給了那個被她摸得叫出聲的男公關一巴掌,倨傲的吐出一句:“難聽死了!”
當時那個男公關什麼也不敢說,甚至還主動趴在地上學狗叫,極盡所能的討好她。
而如今,輪到她討好別人了。
白蘇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擔心的咬住了下唇。
……
白蘇的出現,引起了小範圍的圍觀,到底是美人胚子,再加上這個社會以瘦為美,隻要不瘦得畸形,那便擔得起“骨感美女”的稱呼。
白蘇與男人們投來的視線互相接觸著,從他們眼底反饋的情緒來看,他們對自己似乎有點興趣。
這就行了。
白蘇隨手攔住一個經過的服務生,要求:“帶我去見你們的領班。”
服務生客氣的問:“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白蘇仰麵看著他:“我是來應聘的。”
“應聘?”服務生認真的打量了白蘇一眼,這年頭,長得像客人的反而來應聘服務生?
“嗯,你能帶我去見她嗎?”白蘇拜托道。
服務生不自覺的點頭:“可以,不過我得先把酒給客人送過去,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沒問題吧?”
白蘇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於是服務生端著手裏的托盤暫時離開了。
有個坐在吧台的中年男人,在這時黏黏糊糊的湊了過來:“美女,你一個人啊?”
白蘇從頭到腳的掃了他一眼,發現他身上的名牌不少,不由勾起嘴角:“對,是一個人。”
“那有沒有興趣過來喝一杯?大家交個朋友!”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吧台的位置,問白蘇。
“喝就不必了吧。”白蘇忽然抬起手,摸上了他的衣領,直言道:“你想跟我睡嗎?”
中年男人呆了呆,一副人不可貌相的表情看著白蘇:“美女,你這也太直白了吧?”
“想嗎?”白蘇那隻蒼白到青筋畢露的手,漸漸爬上了男人的喉嚨,用微涼的指尖在那塊凸起處滑動了兩下,頃刻聽到了對方吞咽口水的聲音。
中年男人一把握住白蘇那隻挑逗的手,粗嘎的問:“美女什麼價?”
白蘇眼眸一彎,很滿意他的上道:“少於兩百萬不幹。”
“兩百萬?!”中年男人頓時鬆開了手,同時,臉上那色欲熏心的表情被驚醒了大半。
白蘇意有所指的問:“嗯哼,你戴的勞力士手表,怕是要幾十萬吧?”
中年男人恢複了鎮定後,說:“美女挺識貨啊,不過表是表,婊是婊,兩者不可混為一談,表嘛,是收藏用的,婊嘛,是發泄用的,我想美女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