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孟沛遠終於心滿意足的時候,白童惜已經有些腳軟了,她緩了緩後,對麵前一臉美滋滋的男人說:“夜深了,你快點去洗個澡,然後早點休息。”
孟沛遠這才注意到他回來的時間,已經將近11點了,今晚去的是三個位置偏遠的中立黨家,所以才回來得這麼晚。
不知道惜兒會不會起疑心,亦或者是誤會他出去鬼混?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他可就太冤枉了!
“惜兒,我這幾晚連著出門,你沒有多想吧?”雖然這話有些惹人遐想,但孟沛遠還是問了,對白童惜的在意,已經深入骨髓,他容不得他們之間有半點誤會。
白童惜想起自己第一晚聽到他要出門時的反應,誠實的說道:“剛開始時……是有一點。”
孟沛遠眸光微黯,惜兒還是無法全身心的相信他嗎?不過也是,誰讓他瞞著她插手建輝地產的事呢,估計被她知道後,免不了又是一頓氣惱。
白童惜又接著說:“不過,你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並沒有亂七八道的味道,我也就放心了。”
說話間,她托起他的一隻手,湊到鼻尖嗅了嗅,隻有淡淡的香煙味縈繞在他的指尖上:“就像現在這樣……我怕你出去應酬的時候喝太多酒,那樣對身體不好。”
孟沛遠恍惚了下,隨即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表的感動,原來惜兒不是擔心他出去鬼混,而是擔心他的身體啊。
腎上腺素一個飆升,孟沛遠忽地禿嚕出一句:“怎麼辦惜兒,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想和你上床了。”
這個表白聽上去一點都不溫馨浪漫的白童惜:……
察覺自己說錯話的孟沛遠:……
少許的靜默後——
白童惜勉強撐起一記淩厲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流氓!”
孟沛遠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恨不得對自己說一句:流氓!
“唔,我是說……”他嚐試著亡羊補牢:“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奈何白童惜根本不聽,一臉嗬嗬的甩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這一轉身,便將自己紅透的耳朵尖暴露在了孟沛遠眼前,他一時間也顧不上檢討自己了,隻覺得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
洗完澡後,孟沛遠濕漉漉的頭上頂著一條毛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目光所及,隻見白童惜在床上蜷成了一團,看上去分外嬌小,孟沛遠心中一個輕快,大步朝她走去。
正當他準備爬床之際,一滴水珠忽地從發梢墜了下來,他皺了皺眉,心想如果就這樣上床的話,身上的水汽一定會沾到惜兒的。
想了想,他轉身拉了把椅子繞到白童惜的床頭,坐下之後,對著她的臉喚道:“惜兒?”
孟沛遠叫了兩聲後,隻見白童惜眼皮動動,睜開迷離的水眸朝他望來:“怎,怎麼了?”
孟沛遠柔聲道:“過兩天,我帶你出去玩吧?”
“去哪兒玩呀?”白童惜剛被叫醒,樣子看上去有點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