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忙說:“行行行,你去吧,喬喬就交給我們兩個看著好了。”
喬司宴離開之前,意味深長的對喬喬說:“喬喬,不要忘了爸爸剛才在房間裏跟你說過的話,你要乖乖的,知道嗎?”
喬喬憋了半響,才憋出一個“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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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司宴一走,安冉便誘哄喬喬道:“小寶貝,奶奶帶你去沙發坐著看動畫片,好不好呀?”
喬喬心不在焉的聽著,一雙大眼睛止不住的往樓上瞟,生怕喬司宴下一秒就會衝進白童惜房間,將她殺掉般!
他那不自在的舉動,被安冉看了去,她忽然壓低聲音,八卦的問:“喬喬,你實話告訴奶奶,你爸爸這裏是不是藏了女人呀?”
聞言,喬喬全身一抖,目瞪口呆的看著安冉。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她是怎麼猜到的?
目睹他這麼豐富的表情變化,安冉忍不住竊喜道:“看來奶奶沒有猜錯!你爸爸果然是名草有主了!”
喬喬回過神來的否認道:“沒、沒有!”
安冉撅了下嘴,明明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可賣起萌來居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什麼沒有呀,你就別瞞著爺爺奶奶了,奶奶一進屋就看到鞋櫃上放著女人的鞋子和聞到了一股香水味,難道這些都是奶奶的幻覺?”
就連喬如生也沉不住氣的問道:“是啊喬喬,你爸爸有對象了那是好事啊,爺爺奶奶為他高興都來不及,你就不能跟我們說說嗎?”
[如果你敢在爺爺奶奶麵前,提起白童惜或者是你媽媽,我就殺了白童惜!]
思及此,喬喬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讓喬如生和安冉都感到非常挫敗。
“罷了,沒聽到剛才那個臭小子臨走前,是怎麼跟喬喬交代的嗎?他分明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女人是誰!哼,八成是防著我呢,覺得我又會像對待……那誰一樣,破壞他們的幸福!”
礙於喬喬在這,故而喬如生把陸思璿用“那誰”替代。
安冉則雙眼放光的說:“老公,能被司宴這麼藏著掖著的女人,一定非同凡響,我一定要弄清楚對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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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
喬司宴上樓後,直接從隱蔽在暗處的黑衣人手裏拿過門鑰匙,打開白童惜的房間,推門而入。
正在聽古典樂的白童惜,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問喬司宴在搞什麼鬼,就聽他嚴肅的說:“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這個房間半步,聽到了沒有?”
“我覺得,你這話應該去跟你的屬下說。”白童惜說完後,調大了音量。
喬司宴英眉一皺,忽地命令:“把音樂關掉!”
“不要,如果嫌吵的話,你可以把我送走。”白童惜不怕死的回嘴。
喬司宴麵無表情的上前,把音響線給拔了,輕緩悠揚的音樂頓時戛然而止。
白童惜瞥了眼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好心情的挑了挑眉:“你看起來好像很浮躁啊,跟陸思璿吵架了?”
喬司宴卻一聲不吭的拽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扯到了床上。
白童惜麵對他瘋子一樣的舉動,忍不住變了臉色:“喬司宴,你想幹什麼?”
白童惜極力掙紮的動作,差點踢到了喬司宴的命根子,他忍不住喝道:“再亂動,信不信我把你掐死在這!”
“你要是敢傷害我跟孩子的話,別說是拿回罪證了,你、陸思璿、喬喬,還有你們的九溪十八島,將會頃刻灰飛煙滅!”
“現在自身難保的人,是你,白、童、惜。”喬司宴說著,用薄被將白童惜的雙手束縛在了一塊兒,連接到了床杆上。
“你這個變態,居然有這種嗜好!”
“你在佛羅倫薩發情的時候我都對你不感興趣,你覺得我現在像是要辦了你的樣子嗎?”
老實講,喬司宴目前的姿勢,說這話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那你好端端的,幹嘛綁住我?”白童惜漲紅了小臉怒視著喬司宴,那語氣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我是怕你不老實。”喬司宴簡明扼要的說完後,想要拿東西堵住白童惜的小嘴,不讓她叫喚。
可就在這時,外麵的房門卻忽然響了。
喬司宴麵色一僵,偏偏白童惜還在這個時候嚎了一嗓子:“救命啦——強奸啦!!!”
喬司宴麵色更差:“閉嘴!”
白童惜抱著要死一起死的想法:“你就等著和陸思璿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