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她一臉頭疼的說道:“裘董頭上的傷,確實與我有很大的關係,這也是我現在心煩的原因,你們說他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我手裏卻沒有一丁點對自己有利的證據,這過兩天開庭,我該怎麼辦呐?”
“什麼?白董一點洗脫嫌疑的證據都沒有嗎?”聞言,白金海激動得險些跳了起來。
“是啊。”白童惜輕輕點頭,煞有其事的說:“各位叔叔伯伯,你們都是過來人,你們說我現在碰到這種情況,應該如何辦呐?”
幾人紛紛“這……”了聲,有人說道:“如果事情真像裘董說的那樣,那現如今的情形對白董而言,無疑是非常不利的。”
一聽這話,白童惜當即靜默不語,黯然神傷。
幾人見白童惜這幅反應,不禁麵麵相覷,喜色漸濃:“不過,白董也無需太過悲觀,這請律師的活若是交給我們,我們保證給你找一個業界泰鬥,祝你順利脫身。”
聞言,白童惜微斂的杏眸閃過了一絲計算,想到孟沛遠臨走前那副自信滿滿的神情,她決定就賭這麼一次:“嗯,那就辛苦各位了!如果有律師願意為我打這場官司,我一定拿出讓他滿意的薪酬……”
白金海在這時近乎急切的打斷:“不不不,大侄女,你說你都遇到這種事了,我這個當長輩的別的幫不了,這出錢托關係的能力還是有的,如果你放心的話,這請律師的事就全權交給我,打官司的錢也不用你操心,有我呢,好吧?”
白童惜像是沒有看到白金海臉上的不懷好意般,一臉慚愧的說:“那真是太謝謝你了二表叔!你看看我,之前還那麼不識好歹,硬是曲解了你的好意,關鍵時候,你還願意幫我,實在是讓我……”
“誒,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平時拌嘴歸拌嘴,碰到正事的時候,大家還是要擰做一股繩的嘛!再說了,表哥這二十幾年來無一日不在關照我,我要不懂得知恩圖報,他醒來後不得打死我?”白金海一臉發自真心的說道。
白童惜還來不及表示感動,就聽到另一位董事說道:“話說,這場官司如果我們能幫白董打贏,對鞏固建輝地產的內部團結也有很大的幫助!”
“是啊,要知道這兩天,因為這事,董事會的人吵的吵,鬧的鬧,都快分成兩派了!”
白金海原本還好好的,聞言,忽然發飆道:“你們提這事幹什麼?!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不在白董麵前提公事的嗎?”
“對,對不起!我給忘記了!”
“我也……老金,我不是故意的,你消消火!”
白童惜見他們一唱一和的,心想自己不配合,他們這戲還怎麼唱下去:“叔叔伯伯,你們在說什麼呢?這兩天我剛好忙,沒能參加董事會,是不是中間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啊!不會是大家為了我和裘董的事,發生爭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