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郭月清興高采烈的說完後,孟沛遠應了一聲,便抬手把通話給按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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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走進公司大堂的時候,前台忙迎上來打招呼:“白董,你回來了?”
白童惜看了她一眼,問道:“嗯,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公司沒出現什麼情況吧?”
由於安心腸胃炎請假,她隻能交代前台的人多注意點公司動向。
前台彙報道:“有的,您離開了一會兒後,溫先生突然氣衝衝的打電話下來問我們您去哪了,我說您有事出去了,他說讓您回來後,主動跟他聯係一下。”
一聽到溫麒的名字,白童惜就忍不住想要歎氣。
這前腳才剛送走了一位大爺,就又來了一位小爺,他們能不能去別人身上找樂子,別總是動不動的就來找她?
鬱悶歸鬱悶,白童惜嘴裏還是若無其事道:“行,我知道了,還有嗎?”
前台表示:“暫時沒有了。”
“那你回去繼續工作吧。”白童惜說完後,往電梯走去,按下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後,電梯一路升了上去。
“叮”——
白童惜走出電梯,穿過長長的走廊,迎麵撞見的是以白金海為首的一行人,他們正站在她的辦公室外,幾個老頭圍在一起窸窸窣窣的,臉上帶著輕重不一的賊笑。
白童惜一見到他們就準知沒好事,估計是要拿裘董那件事來刺她,想不過去吧,但她在看見人家的同時,人家也已經看到她了。
隻見白金海一行人迅速收斂了幸災樂禍的笑容,換上一副關切的麵孔看向她:“喲,這大中午的,還是午休時間,白董去哪兒了呢?不會又是去給公司談客戶拉生意了吧?”
“這可沒準!公司裏誰不知道,白董是最辛勤的那位,別的不說,就最近東區的那個主題公園開發權,不就是白董不辭千辛萬苦才談下來的嗎?”
話雖這麼說,但他們哪個人的眼睛裏不是充滿了鄙夷?
“幾位,”白童惜優雅的衝他們頷了下首,算是打了聲招呼,之後筆直的朝他們走過來,硬生生的把平底四季鞋踩出了高跟鞋的風範:“千辛萬苦談不上,我隻是在為公司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罷了。”
隨同白金海一起來的另一位董事,用著充滿遺憾的口吻說道:“哎,說到這事啊,我就要替白董感到惋惜了,這為了生意丟了婚姻,怎麼想都是撿芝麻丟西瓜的事,女人嘛,何必要把自己弄得這麼苦情呢?”
白金海見哥幾個都給他鋪墊的差不多了,這才擺擺手,說道:“好了幾位,知道你們是關心我的大侄女,但是過去的傷心事還是不要提了,這隻會徒增我大侄女的傷感罷了,咱們還是說說此行的目的吧。”
白童惜笑看了白金海一眼,一點都看不出傷感的說道:“我還以為幾位是閑著沒事,專程來找我拉家常的,既然有正事,怎麼不早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