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揚義正言辭道:“蘇蘇,正如你說的那樣,你忍心讓爸的公司在白童惜的操縱下,受盡世人的質疑與唾罵嗎?”
白蘇說:“我不忍心,但我沒有辦法!現在公司在她手上,除非有大的決策上的過錯,否則很難讓她下台,即便她行為再不檢點,可建輝地產在她手裏起死回生是個不爭的事實。
想當初,她能坐上代理董事的位置,還不是因為她媽媽留給她的股份比爸留給我的要多?誰讓建輝地產是爸和她的生母打下來的呢?這是先天性的優勢,沒人奈何得了她。”
莫雨揚的聲音,變得關切起來:“蘇蘇,說到爸,不知他的病有起色了嗎?”
“沒有,爸還是老樣子,不能說話,更別提自理了……”
說到這裏,白蘇臉上閃過了不知是遺憾還是慶幸的情緒。
一直以來,白蘇都以為是她把白建明氣得臥病在床。
因此,她才會如此矛盾,一方麵希望白建明康複,另一方麵又害怕白建明康複後會找她算賬。
就在此時,莫雨揚突然提到:“我記得……爸人還好端端的時候,曾經說過要在保險箱裏找一份東西,說是跟白家的一個秘密有關!”
白蘇有些懵的問:“白家的秘密?”
“是的,不過爸後來重病,這件事似乎就這麼不了了之了。”莫雨揚收起遺憾的口吻,鼓勵道:“蘇蘇,我認為這個秘密,應該由你去解開,你是爸的女兒不是嗎!他未完成的心願,你來執行是最合適的!”
白蘇終於有些回過神來的問:“你是說,爸放在他書房裏的那個保險箱,藏著白家的一個秘密?”
莫雨揚隱約興奮了起來:“對,爸的原話是這樣!”
白蘇納悶:“可媽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呢?”
莫雨揚寵溺的說:“小傻瓜,如果媽告訴你了,那還叫秘密嗎?
你還記得嗎,你曾跟我說過,從小的時候起,爸就不允許你隨便進出書房,每次出入他幾乎都要上鎖!
有一回他忘了鎖門,你偷溜了進去,在一幅畫的後麵,你發現了一個保險箱!
你就沒有想過,爸都已經把它鎖進書房了,為什麼還要藏在一幅畫的背後?
值得爸藏得這麼牢這麼久的秘密,又會是什麼呢?”
白蘇被莫雨揚說得百爪撓心,但她很快想到什麼,沮喪道:“可是,我不知道開那個保險箱的密碼啊!”
“這個……”
“咦,有了!”不等莫雨揚替她出主意,白蘇又興衝衝的說:“媽一定知道,我待會兒就打個電話問問她!”
“別!”莫雨揚趕緊阻止:“蘇蘇,你不要太冒失了,一個被爸守護了這麼多年的秘密,你覺得媽會輕而易舉的讓你知道嗎?我剛才可能忘了告訴你,我也是無意間在經過爸的臥室時,聽到他跟媽提起的。所以,這個解密行動必須偷偷進行,不然很有可能會惹來媽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