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喬司宴的到來,喬喬驚訝過後,興高采烈的喊了聲:“爸……爸!”
喬司宴從白童惜身上收回視線,看向喬喬:“你的臉怎麼了?”
聞言,白童惜麵上劃過一絲羞愧。
不等喬喬說話,她便坦誠道:“是我弄的。”
喬司宴挑眉向她看來:“白小姐這是對喬某不滿,所以公報私仇,把氣撒到一個小孩身上了?”
白童惜本想解釋,但順手推舟,沒準能得到她想要的結果:“既然喬先生知道我是哪種人,還請你以後不要再把喬喬送到我麵前了,這次傷的是臉,下次有可能就是脖子了!”
聞言,喬司宴陰冷一笑:“白小姐伶牙俐齒,怪不得溫麒拿你沒辦法,不過你千萬別把我錯當成溫麒那種紙老虎,我和你以前經曆過的男人可不一樣,不會將你捧在手心。”
明知是以卵擊石,但白童惜還是抑製不住怒氣的反擊了:“正如喬先生不會將我捧在手心,我也不稀罕喬先生的惺惺作態!”
喬司宴眸光冷了幾度。
下一秒,他感覺有一隻小手在輕拽他的衣角。
喬司宴低頭一瞧,正好對上喬喬那雙交織著焦慮和困惑的眼睛。
他嗓音一沉:“看在喬喬的麵子上,今天我不為難白小姐。”
白童惜眼中嘲色更濃:“喬先生,有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喬司宴狹長的鳳目一揚,朝她看來。
白童惜施施然的說了:“父債子還。”
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她相信喬司宴聽得懂。
為什麼喬喬從出生起就這麼多災多難,迷信一點的說法就是,父母造的孽太多了。
但凡喬司宴有一絲為人父的仁慈,就應該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
喬司宴黑瞳泛起陰鷙,低頭對喬喬說:“聽到了嗎?你白阿姨說,爸犯的錯最後都會報應在你身上,這是咒你呢還是咒你呢?”
白童惜聞聲色變:“喬司宴!”她針對的分明不是喬喬!
但已經來不及了,隻見喬喬麵露受傷的朝她看來。
白童惜趕緊抱起他,哄道:“喬喬,我不是在咒你!你是個好孩子,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喬司宴在邊上接口:“白小姐這話,未免前後矛盾。”
白童惜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喬先生,與其幸災樂禍,不如過來幫幫忙!別忘了,喬喬是誰的兒子!”
喬司宴心中劃過一道隱晦的得逞,之後上前一步,把喬喬從白童惜手中抱了過來。
來自誰的安慰,都比不上喬司宴的好使,喬喬的情緒很快穩定下來。
白童惜對此鬆了口氣,之後,用送瘟神一樣的語氣對喬司宴說:“喬先生,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請了。”
喬司宴充滿淡淡嘲意道:“我也沒有留下來的打算。”
白童惜噎了下,隨即惱怒道:“那正好!省了我家的茶水了!”
言罷,她“砰”的聲把門關上。
心道喬司宴這人,真是討厭死了!
比溫麒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