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被她這個回答給噎得不輕,黑著臉跟她討價還價:“你確定不要?這可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
白童惜才不上當:“我沒看出來劃算在哪裏,你還是不要強買強賣了!放開!”
語畢,她二度想要撥開他的手,熟料,他卻主動撒手,讓她得以從他懷裏溜出來。
雖然不清楚他突然放開她的用意,但白童惜到底鬆了一口氣。
“我等著你改變主意。”雙腿交疊,他自信且富有魅力的說道。
白童惜十分有骨氣:“不就幾件衣服嗎?你不還我,我還不能自己去買了?”
孟沛遠輕掃過她身上那件全然陌生的套裙,不客氣的說:“你從香域水岸就隻帶走了一個錢包吧?估計就隻夠你這幾天的花銷,你確定能買到什麼體麵的衣服?”
她現在的身份可不是什麼路邊的阿貓阿狗,而是建輝地產的代理董事,可不能隨隨便便買幾身便宜的地攤貨敷衍了事。
白童惜打腫臉充胖子:“買不起……我不會借嗎?”
孟沛遠浮唇:“你身上這件裙子就是跟別人借的吧?款式又老又舊,穿出去見客戶談生意,也不怕被人笑話?”
白童惜一懵,下意識的問道:“真的又老又舊嗎?”
孟沛遠不負責任的“嗯”了聲,其實“又老又舊”隻是他在瞥見白童惜胸口處的品牌商標後,推論出來的,這件裙子八成是慕秋雨的,因為牌子是很早之前就創立的,如今已經倒閉了。
白童惜卻把他的評價當了真,雖說衣服隻是點綴,但又有哪個女人不愛美呢?
小小的惆悵了下後,白童惜深切的感覺到衣服還是自家的好。
她看了看孟沛遠,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那我還是穿家裏的衣服好了……”
孟沛遠看著她,眼神顯得很晦澀。
他希望她能留下,不要去收拾那些該死的行李,可又非常清楚他們之間橫著樊修那事。
如果他開口挽留她,那麼她一定會得寸進尺的要求樊修回來。
那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難受的人就又要變回他自己了。
所以,維持現狀就好,他必須等到白童惜同意辭退樊修之後,再將她接回來!
定了定神,他看著她說:“我剛才說過了吧,親我一下換一件衣服,公平交易。”
公平個鬼啊!
白童惜俏臉布滿陰霾,但最終還是俯下身,在他莫名有些滾燙的麵頰上印下一吻:“一套了哦!”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她不停的安慰自己。
為了防止勾起孟沛遠的欲念,她幾乎隻是輕輕碰上去後就快速撤離。
孟沛遠忍住心中的悸動,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說的是一個吻換一件,到你嘴裏就變成一個吻換一套了,你倒是很會漫天要價嘛。”
白童惜“嘖”了聲:“小氣,你就當是搞促銷好啦!”
說著,她幹脆捧起他的臉,左右開弓地各親了好幾下。
每一下都隻是蜻蜓點水,弄得孟沛遠不上不下的,比她不吻的時候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