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劃過惱意,白童惜嗬斥了聲:“你有病!”
孟沛遠心想他可不就是有病嗎?不然能為了區區一個白童惜,狠心趕走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
低頭審視著這個遲早會將他逼瘋了的女人,孟沛遠緊揪著她的細腕,視線灼灼的說:“跟我走!”
察覺到孟沛遠似乎要將她拉進香域水岸,白童惜警惕的問:“你要幹嘛?”
孟沛遠一邊拖著她往裏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你不是想要拿回行李嗎?我成全你!”
他周身環繞著的低氣壓,讓白童惜直覺危險的低呼:“啊不!我突然又不想要了!”
孟沛遠回過頭,陰沉無比的說:“白童惜,這裏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一大清早把他的心情攪得如此差勁之後,她拍拍屁股就想溜?他非要讓她付出點代價才行!
白童惜見他一身的煞氣,更加不想進去了,孤“狼”寡女共處一室,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她急中生智的說:“孟沛遠,別怪我沒提醒你哦,你現在要硬是把我給拉進去,就等於你自己壞了規矩,我就當你是同意樊修回來繼續當管家了!”
孟沛遠腳步一頓,沒錯,他是說過,除非白童惜親口下令辭退樊修,否則今後不得踏入香域水岸一步!
而他現在,是要親手壞了自己的規定嗎?
忽地,他似想到什麼的一勾唇角,邪佞的對白童惜說:“謝謝你的提醒,我確實不應該讓你‘踏入’,而是——”
話音一頓,在她悄然鬆了一口氣的麵色中,孟沛遠猛地屈下雙膝,幹脆利落的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對上白童惜不可思議的水眸,孟沛遠說道:“現在,由我抱著你進去,隻要你雙腳不沾地,就不算踏入,也就不存在違規這一說法了。”
語畢,他長腿一邁,徑自往屋裏走去。
留下的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黑衣人A抓抓耳朵:“你們剛才有聽到狼嚎嗎?”
黑衣人B揉揉眼睛:“有嗎?我倒是看到先生身後的狐狸尾巴正在不懷好意的搖……”
黑衣人C:“欸,我們來打賭太太要多長時間才能從屋子裏走出來吧?”
“好啊好啊!”ABCD四個大塊頭瞬間湊到了一起!
與此同時,抱著呆呆的白童惜走進屋中的孟沛遠,經過客廳的時候,就著抱住她的姿勢坐進了寬敞的沙發裏。
她的屁屁就坐在他的雙膝上,他的一手圈住了她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搭在了她的後背處能讓她靠得舒服些。
一時間,流淌在兩人之間的氣氛曖昧得一塌糊塗。
前提是,忽略孟沛遠那冷冽的目光和白童惜那氣衝衝的低喘。
用那兩隻遠遠比不上孟沛遠一隻力氣大的小爪子,使勁的想要掰開他禁錮在她腰際的鐵臂,卻被他反過來越箍越緊。
白童惜不舒服的看向他:“你這樣抱著我是什麼意思?”
他們現在可是敵對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