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鬧了個大紅臉,勉強平複尷尬後,才問:“嘿,在忙呢?”
“太太明知故問。”一瞬間的停滯後,樊修清冷的說道。
見樊修頭也不回的繼續剛才的動作,白童惜更加肯定他是在生她的氣。
將手背在身後,白童惜擰著細眉問:“樊修,你是不是在氣我跟溫麒外出這麼久,害得你家先生擔心,還連累你跟著受罰啊?”
“……是。”
白童惜驚訝於他的誠實,但同時也更加內疚:“我和溫麒外出純粹是為了公事,所以,就算你向你家先生如實報告也沒關係,我不會怪你,你家先生更不會罰你。”
“如實報告?”樊修咀嚼過這兩個字後,晦暗的問:“太太是希望我告訴先生,你的肚子裏懷了溫麒的種?”
“……”白童惜唇邊的笑意僵住了。
“還是說,太太希望我告訴先生,你私自前往九溪十八島別墅,還為島主的兒子獻了血?”樊修再問。
“……”憋說了,心好痛。
“太太,你如果總是這般不知分寸,下次我定如實稟告先生!”
說著,樊修轉過身來,他的表情肅冷無比,可他身上戴著的碎花粉色圍裙卻顯得有些滑稽。
明知不該,白童惜還是“噗嗤”一聲輕笑了出來,霎時打破了這份沉悶。
敏銳的察覺到白童惜因何而笑,樊修有些氣悶,但更多的是無奈,這個圍裙是薑醫生買的,他剛才隻是順手抓過來戴上,可不代表他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白童惜不厚道的笑夠了,才喘著氣道:“其實這圍裙挺適合你的,有種反差萌!”
“……”樊修的視線默默落到了砧板上的刀具上。
見此,白童惜脖子一涼,趕忙賠著笑臉說道:“我開玩笑的,你別介意啊!其實我蠻好奇的,你平時總是出賣我毫不心軟,怎麼這次這麼好心幫我隱瞞?”
樊修抿了抿嘴,語氣沉得跟在講鬼故事似的:“因為‘喬’這個人……”
“白童惜,過來!”
聞言,白童惜下意識的扭過頭去,就見孟沛遠站在她不遠處,正在冷冷的睇著她跟樊修。
白童惜輕“哦”了聲,乖乖的走了過去。
還未走近,就被孟沛遠捉住手臂扯到他身旁,警告的睨了她一眼後,他利目一掃,刮向樊修。
樊修微微低下頭,似是在躲避,又似是無聲的抱歉。
白童惜擔心孟沛遠又要發難,忙說:“媽剛才不是打電話讓我們快點過去嗎?那我們快點動身吧!”
孟沛遠這才收回視線,丟下一句“下不為例”後,牽著白童惜的小手轉身離開。
白童惜轉身的時候,眉心微不可見的一顰,剛才樊修想和她說什麼來著?
……
因為趕時間,白童惜和孟沛遠都沒留在香域水岸吃飯。
對此,白童惜十分遺憾,隻因樊大廚的手藝不知道比孟宅廚子的手藝好多少倍,隨後又想起樊修和薑醫生之間的QJ,不禁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