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隻見白童惜張著小嘴無聲的嘀咕著什麼:“一,二,三……”
半分鍾過去了,薑醫生見她還沒說出個所以然,隻好降低難度:“那一周幾次?”
“一周啊?”白童惜仍然一副忙於計算的模樣。
薑醫生嘴角一抽,有些欽佩的偷瞄孟沛遠一眼,之後改口問白童惜:“那一天幾次?”
白童惜總算能馬上說出答案了:“這兩天,三、四次吧……”
“哦,兩天三四次?”薑醫生問著問著突然感到口幹舌燥,便讓候著的小護士給她接了杯水。
在她仰頭喝水時,白童惜輕不可聞的訂正:“不,是一天……”
“噗——”薑醫生把剛含進嘴裏的水悉數噴了出來。
白童惜難堪的咬咬唇:“薑醫生,你沒事吧?”
薑醫生連連擺手:“對不起啊,有點嗆到!”
白童惜自然清楚薑醫生失態的原因,臉不由自主的一路紅到了脖子根,看得孟沛遠險些失控的撲上去對她一通亂啃。
“……”他的視線太有侵略性,給白童惜一種就算有別人在他也會肆無忌憚的錯覺。
這般想著,她輕輕的把椅子往遠離孟沛遠幾步的位置挪了挪。
可惜,她這番動作逃不過孟沛遠的火眼金睛。
礙於有外人在,他不能對她怎麼樣,便跟著她挪了一寸。
白童惜再挪,他就再跟,你來我往間,白童惜感覺椅腿似乎膈到了什麼東西,扭頭一看,她挺秀的鼻子險些刮到牆麵。
白童惜不禁在心底叫苦連天,她現在夾在牆壁和孟沛遠中間當紙片人也就罷了,孟沛遠居然還用胳膊搭在她的椅背阻止她往後退,而她身前就是薑醫生的辦公桌,她的境地可謂進退兩難,四麵楚歌。
她憋屈道:“你坐過去點,別擠著我!”
孟沛遠大喇喇的坐著,一點放她一馬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特惡劣的對薑醫生說:“薑醫生,我們聊到哪了?”
恢複如常的薑醫生卸下尷尬,認真的說:“從二位在那件事的頻率上來看,懷上寶寶那是遲早的事。”
孟沛遠顯然不滿意這樣的答案:“遲早?那是多久?”
薑醫生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這個,我無法確定。”
孟沛遠說了:“庸醫。”
如果不是礙於孟沛遠的身份,薑醫生早就讓丫的睜大雙眼看清她身後那排從醫榮譽證書了!
白童惜抱歉的對薑醫生說:“薑醫生,他今天早上吃大蒜了,你別介意啊。”
薑醫生嗬嗬笑:“不介意。”也不敢介意。
停頓兩秒,薑醫生道:“這樣吧,我帶兩位先去做個身體檢查……”
孟沛遠說:“她做就行。”
薑醫生強調道:“孟二少,懷孕是夫妻雙方需共同努力的事。”
白童惜古怪的小眼神飄到孟沛遠身上:“你的身體不會真的有什麼缺陷,才不敢公布於人前?”
孟沛遠微微一笑,好聽的聲線染上些許暗昧:“我有沒有缺陷,你會不知道?”
一旁的薑醫生有些聽不下去的直起身,催促道:“二位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