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要幫白蘇訂一套婚紗。”
“打個電話過去不就行了?”
白童惜搖搖頭:“不行啊,首先是款式之後還有細節什麼的……我覺得還是親眼看一下比較好。”
孟沛遠漠然:“那你怎麼確定白蘇會喜歡?”
白童惜的回答竟有些野蠻:“她喜不喜歡不要緊,我喜歡就行了,我是照自己的眼光挑的,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你對她的婚禮未免太盡心盡力了吧?”
“我盡心盡力點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把莫雨揚和白家徹底綁在一起,白蘇和莫雨揚的婚事,我不希望出現任何差錯!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要回房休息了。”
孟沛遠抑製住扶額的衝動,險些被她置辦婚紗的事弄得忘記正事:“你說,昨晚找了我一晚?一整晚?”
白童惜怔了怔,飛快道:“沒有,我騙你的。”
回來的路上她已經想過了,早上的那句“我找了你一整夜”無疑是在自取其辱。
即便孟沛遠相信了,那她得到的也隻會是一通嘲諷罷了,更遑論他根本就不信!
既然解釋會被質疑,那她何不簡單點呢?用否認來保留僅剩的尊嚴好了。
孟沛遠實則已經做好了道歉的準備,卻被白童惜的回答弄得喉間一哽,他莫名惱火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你、確、定?”
白童惜聳聳肩,佯裝無所謂道:“用腦子想想也知道,我對日出憧憬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為了你放棄一次絕佳的等待日出的機會?”
如果不是喬如生和孟景珩那兩通電話,孟沛遠幾乎要信了她的鬼話!
見他麵色森寒但卻薄唇緊抿,白童惜覺得他應該對她無話可說了。
解脫的笑笑,她主動道:“看來你沒什麼要問的了,那我回房休息了。”
音落,她折步離開。
走到門口時,孟沛遠低沉的聲音忽然傳來:“白童惜,你才是不折不扣的膽小鬼。”
白童惜握在門把上的手一僵:膽小嗎?任誰被感情一傷再傷,都會變得謹小慎微起來,這不叫膽小,這叫自我保護。
深深吸了口氣,白童惜推門而出。
次臥。
回到房中的白童惜,將充滿電的手機從插座上拔下來,之後按下開機鍵。
開機後,她正想把手機放回桌子上,忽地,幾通未接電話和一條未接短信彈入她的眼底,她先劃開短信,發現是喬如生發來的,問她在哪。
不用想,未接來電肯定也都是喬如生打來的。
白童惜一臉為難,怕回複電話時,喬如生會追根究底,幹脆發了條她和孟沛遠順利彙合,平安到家的短信,阻了之後的麻煩事。
翌日。
孟哲高高興興的抱著新買的滑板,打扮成嘻哈風出現在兩位“臨時家長”麵前:“颯~表哥表嫂你們覺得我這身怎麼樣?”
正在吃早飯的白童惜,匆匆一抬頭,象征性的回了句“很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