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蘇笑了笑,笑容裏盡是輕蔑嘲諷:“我隻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至於你的解釋,我通通不信,你不用再白費口舌了。”
白童惜深吸一口氣,說:“就算你再怎麼嫉恨,也不應該用硫酸瓶往我身上丟,你知道一旦我出了什麼意外,你也跑不掉!”
“哈哈哈……”白蘇捧腹大笑:“我又不傻,隻要我擊中了你,我馬上就逃得遠遠的,當時現場那麼多人,肯定查不到我身上來,畢竟,我們可是名義上的‘親姐妹’呢,哪有妹妹舍得謀害姐姐的,你說是吧?”
白童惜沉沉的說:“白蘇,為什麼你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白蘇斂住了笑,認真道:“愛情使人瘋狂,我會做出今天的舉動,全是你逼的!”
白童惜冷笑一聲,從床上直起身,與白蘇四目相對:“白蘇,這次算你跑得快,沒讓人當場逮住,但我不敢保證,下一次,你還能全身而退,小心點,你的瘋狂,會讓你死亡。”
音落,白童惜甩下白蘇,打開房門,從容不迫的離開。
“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比我先出生了幾年嗎?”當白童惜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簾時,白蘇才生出了大吼大叫的力量:“白!童!惜!我才是白家名副其實的公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走到樓下的白童惜,已經懶得去回應她了。
正當白蘇一個人在房間裏詛咒著白童惜不得好死,有個急促的腳步聲朝她的屋子走近。
她下意識的以為是白童惜去而複返,剛轉過臉,迎麵便吃了對方一巴掌!
白蘇偏過被打歪的臉,同時認清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白童惜,她驚慌失措的叫了聲:“爸爸!”
“你不要叫我爸爸!”白建明目光如電的瞪著她:“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白蘇顧不上臉上的痛,囁嚅的開口:“爸爸,你站在外麵……多久了?”
“很久,久到足以聽清楚你跟童童的全部對話。”
白蘇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灰頭土臉的,比挨了一巴掌還要難堪。
“你居然……在童童去發布會澄清事實的時候,拿硫酸瓶丟她……”白建明痛心的看著白蘇,帶著失望透頂的語氣:“你明知道童童麵臨了多大的困難,你還火上澆油!要是這瓶硫酸濺到童童身上,她的容貌和名聲可就都毀了,白蘇啊白蘇,你可知錯!”
弦,拉得太緊,就會斷,白蘇長期生活在白童惜的陰影下,心理早就扭曲了,隻聽她獰笑一聲:“我有什麼錯?我唯一的錯,就是沒有把硫酸瓶砸到白童惜的臉上去!”
“你!”白建明氣得又把手抬了起來,但他這次的目標,卻是白蘇的胳膊。
他一把握住後,使勁把白蘇往門外拖,白蘇揚聲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白建明回頭看了她一眼,一點不開玩笑的說:“我老了教育不動你了,隻能把你送去女子勞教所,讓警察教你做人的道理!”